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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种为了力量滥杀无辜的人,所以他放任那枚拥有残存契约力量的徽章落到了西风骑士团手里,让那个人注意到,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是关键,他手上有着自己期待已久的力量。

    就在这个时候,试管中幽绿色光芒跳动了一下,似乎想从这根试管中逃出来,赤瞳青年微微眯了眯眼,打开了试管的塞子,放任一部分光点溢出,然后重新将塞子塞了回去,那些光点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接下来仿佛是受到了主人的召唤,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青年喃喃自语道:“如果你们找不到,我帮你们一把,我虽然活了很多年了但一向没什么耐心,所以还是早点见面比较好。”

    说完,青年将自己的手插进口袋里,摸到了一把摩拉,他倒是有些饿了,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也不知道猎鹿人餐馆还开着吗,虽然歌德大酒店的菜还行,但他还是喜欢猎鹿人的美食。

    ……

    ……

    与此同时的新风,喻归收到了来自幽冥司的信封以及那枚流转力量的摩拉以及阿北托辉月当铺发过来的消息,看完临州写的信后,喻归没什么情绪变化,只是将轻描淡写的就把信纸给烧了。

    莱顿将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放到喻归眼前,道:“大人似乎一点儿也不惊奇。”

    喻归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将那枚摩拉放到桌上:“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莉手上的徽章应该就是守越权衡遗失的那枚徽章,而那枚徽章也的确收容了阿切尔也就是夏则的灵魂,用契约的力量禁锢了他的灵魂,所以往生堂的招魂仪式才会失败,之前殷寒说过她和夏则做过雇佣兵,所以……是在须弥吗?愚人众这次倒确实是出乎我意料了,不过想想也正常,能复制百无禁忌录,让那枚摩拉保留契约的力量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莱顿说:“可夏则只是个普通人,他和拥有仙家法器的契时不一样,就算患有罕见的失魂症,似乎也没道理会被愚人众看上,除非他们意不在此。”

    “在须弥,记忆被定义为了一种奇妙的力量,草神的眷属——那种名为兰那罗的奇妙生物可以用记忆增强自己的力量,记忆越美好越多,力量则越强大,而梦境依托记忆而生,梦境中也有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不仅仅局限于元素力,更包括头脑,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喻归点了点桌面,深深的看了一眼莱顿,“据我所知,愚人众执行官里似乎有哪位和智慧的国度牵扯颇深。”

    莱顿说:“是【博士】,曾经也是教令院的一员,因为所做的研究违背教令院规定而被流放,最后到了至冬并成为了愚人众的执行官,但根据我们在须弥的同僚所说,他……似乎也在研究兰那罗以及那些能和兰那罗产生牵绊的人类,但效果并不怎么好,也正因为效果不好,有很多人无辜惨死。”

    喻归抿了抿唇,眸光暗了几分:“……”

    周围的气压一下低了几分,莱顿静静的站在喻归身边,没有说一句话,虽然事实残忍,但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有些事情喻归自己也心知肚明,因为这些事的结局是既定的,是绝对的,所以才不容人更改。

    过了好一会儿,喻归将杯子放回桌上,眼中恢复了波澜不惊:“所以夏则可能只是个炮灰,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许这只是一个实验,失魂症患者他们的记忆会在不知道何时被不可抗作用力清洗,那么这些记忆会去哪里了?记忆依托人脑存在,如果想要靠记忆获得力量,总不能把人脑子挖出来吧?这样就失去了实验意义。”

    “撇开实验不谈,愚人众执行官的最终目标还是神之心。”莱顿说,“大人,他们也许是冲着您手上的神之心呢。”

    喻归反问了莱顿一句:“他们有什么筹码?或者说你认为他们有什么资本能从我手里抢到神之心,你觉得温迪真的是因为力量衰弱才被愚人众抢走的神之心吗?”

    七神实力就算再不济,也不能让人类欺负到头上,只是很多时候因为爱人的天性并不想对人类出手,就比如那位只有五百岁的小吉祥草王,她是善良且资历尚浅,而不是弱小无能。

    莱顿摇摇头:“……不可能。”他是在蒙德待的时间最长的摆渡人,知道那位自由快活的风神究竟有着何等恐怖的实力,作为七神中第二古老的神祇,女士手掏他的神之心,只是风神给冰神面子吧,只不过这面子也不太大了吧。

    喻归忽然沉思:“最佳影帝吧,提瓦特怎么就不多拍几部影片,温迪应该能一骑绝尘坐上影帝的位置。”

    话题转换太快,莱顿彻底懵了,不明白的看着喻归:“?????”什么玩意,为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懂啊?

    喻归摇摇头,示意莱顿不用在意:“哦,你不用管,是朋友曾经和我说过的一则轶闻。”

    作为阿尔法拉的那些日子里,他经常听索里帕克讲他们世界的趣事,人类的影片会投选出演技最好的那个为影帝和影后,这么一想,温迪当时在教堂前被女士手掏神之心这幕堪称精彩,完全就可以称得上影帝了。

    哦,这么一想,或许钟离也可以抢温迪的影帝了,送仙典仪上自己给自己办葬礼可还行。

    莱顿说:“如果按照我的认知的话,那我觉得大人也可以竞选一下。”

    喻归:“……”怎么就扯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