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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氿,和我练练。”主君拿了一杆枪走上前去。

    “好!”穆氿收了枪,待主君攻了过来,才身形一动迎了上去。

    主君武艺不错,上阵杀敌也不弱,但和穆氿比起来明显差了很多,两人看似打的有来有往,不过是穆氿一直压着自己给主君喂招。

    江薏又开始跑了起来,心底对穆氿的认知又多了一分,这样的阿氿,若不是在女尊社会,换成前世的古代就该是一名能留名青史的大将了吧!

    午饭后,不能出门,江薏牵着穆氿就把将军府当成游玩的景点一处处逛了起来,就连厨房和下人居住的后罩房都没有放过。

    只这样的悠哉日子过了还没两日,就有人看不下去了,自己为了两国议和累得跟驴一样,有人却天天跟着妻主在她府里吃好喝好休息好,还把她府邸当园子逛。

    镇国将军一双眼不知是妒的还是累的,红血丝都出来了,然后穆氿就被抓壮丁,去镇压苍澜那边带来的兵痞子了。

    镇国将军也算看出来了,姓江的小白脸虽然脸白,但心胸和她一样宽广,根本不会对自己夫郎出众有任何遮掩不满。

    既然不用顾及小白脸,镇国将军也不用客气了,直接带着穆氿来到了陵京的兵营。

    两人一进去,正在训练的范郎将惊讶的看了穆氿一眼,随即赶紧低头对镇国将军行礼,“将军!”

    又恭敬的跟穆氿打招呼,“武县君。”

    正在晨练的其他兵卒也停了下来,抱拳行礼,“将军,武县君!”

    “嗯!”镇国将军淡淡应了一声,示意范郎将,“你不是说苍澜的人一直闹事吗,我把穆氿带来给你帮忙,你自己看着安排。”

    “啊?”范郎将一顿,随即反应过来赶紧应下,“是!”

    镇国将军走后,兵营里的兵卒偷偷打量着这个健壮的男子,本就认识穆氿的也一脸复杂的看着他。

    穆氿不在意那些目光,淡然的只等着范郎将给他安排。

    只范郎将看不过眼,凌厉的眼神一扫底下的兵卒,直把底下的人看得心虚的收回目光,才冷哼一声,带着穆氿回了营帐。

    没在外人面前,范郎将放松很多,两人在桌前坐下,她翻开茶杯给两人各倒了杯茶。

    推了一杯到穆氿面前,她好奇的问道:“穆哥,你妻主怎么让你跟着将军出来了。”

    穆氿端起茶抿了一口,嘴角微翘,“薏薏并没什么意见,我出来就出来了。”

    这么坦荡的吗?范郎将有些怀疑。

    但仔细一想,来京的一路上那小秀才还真格外的不同,格外娇气的不同。

    她就没见过一个女子每日需要搽脸护肤的,比一般男子都要精致。

    赶了半月的路,她们一个个风尘仆仆,面色沧桑,就她水灵灵的又白又嫩,还把穆哥也捣腾的水光溜滑。

    这样一想,这小秀才说不准就喜欢像个男儿一般在家搽脂抹粉,让夫郎出来赚钱养家。

    虽然很不齿一个女子这样没出息,但见识过穆氿一路上对他妻主的爱护,她也不敢表达出来,只呵呵笑了两声,“不介意就好。”

    略聊了两句,刚好陈昭找了过来,范郎将干脆就让穆氿跟着陈昭一起。

    两国议和以来,为了争取各自最大的利益,各方一直在掰腕子,本来之前小王子要和狼将军联姻,苍澜还收敛着些。

    知道穆氿是男子后,她们也不压着了,每日到处惹事,事情虽然都闹得不大,就是恶心的慌,见天的打架。

    打赢了还好,苍澜的人赔礼道歉走人,若是打输了,一顿奚落是少不了的,被闹事的商家也得不到赔偿。

    现在穆氿过来,也算是帮了陈昭的大忙。

    毕竟苍澜的人真的壮实,一般的人压不住场。

    夫郎被抓去做事了,江薏闲的无聊,就去找小孩儿玩,可小孩儿课业繁重,千字文到现在还没认全。为了能让自己不那么无聊,江薏干脆接过了魏筝的教学,偷偷给她补习。

    “你行吗?”魏筝很是怀疑。

    “唉,管它行不行,试试嘛,反正你现在都不会。”江薏认真的忽悠,“你想想看,我要是给你教会了,你就赚了,要是还不会,就当我陪你一起学习嘛!”

    魏筝一听,很有道理,反正废的是江薏的事,能有一个人陪她一起读也挺不错,当即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江薏的小葵花课堂就这么开课了。

    不同于老夫子的严肃古板、引经据典,在江薏看来,魏筝还不到七周,还是个没上小学一年级的娃娃,所以讲话也好教习也好,都换了适合这个年龄段孩子的方式。

    轻柔的嗓音讲故事一般,把复杂的知识用简单的语句娓娓道来,既哄了孩子也打发了时间。

    也不知是不是就这么凑巧,江薏这样温柔的教学真起了效果,魏筝的学习进度一下子提了上去。

    老夫子看魏筝的眼神终于满意了起来,主君得到消息,也难得的夸了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