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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们在一个学校,那么任何学术成果和论文都会因他们的恋情而打上被人质疑的标签。

    一系列的麻烦之前也不是没人试过。

    不得不说,他的女朋友很聪明。

    “好,到时候我安排。”庄宁鹤已经打定主意要更关注她的学习了,不在同一所学校,起码要在隔壁。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好像还没有说过我多少岁……会介意吗?”

    “几岁呀?”少女突然停下来,故作姿态,凑到他面前,仔细观察他,“我觉得你看起来就二十三岁的样子,很年轻呀。”

    “我说过人格魅力比容貌更重要,因为是你,所以才好看。”林慕清觉得哪一个阶段都有独特的魅力,年轻时是活力,成熟时是稳重,中年时是阅尽千帆的儒雅,只要人品性格优秀,就有人格魅力所在。

    迟暮之年又不是没见过。

    只要是他。

    庄宁鹤本来还忐忑,结果她一番话,好像莫名其妙被哄了,唇角若隐若现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好了,别纠结,领证那天不就知道你几岁了?”

    少女低低的御姐音尾音勾着笑,无端让人心动,庄宁鹤满足地伸手抱住她的肩膀,肩膀交错,一步步走。

    两人迎着不足以融雪的薄阳,走到队伍的后面。

    他们和寻常的小情侣一样在一起排队,买了驴打滚,去找一家早餐店坐下。

    “下午才回学校,那我们去电玩城玩一下?”她吃着热腾腾的水饺,蒙蒙雾气挡在他们面前。

    “我还想去故宫。”庄宁鹤想和她堆一次雪人,不然这个冬天就过去了。

    “再做一个你吗?”她好像懂了男人幼稚的心理。

    “拼个小动物好了。”

    “鹤吗?难度很高诶。”

    “好,都行。”他温柔答着,只是想弥补独自站在雪人身边的遗憾 。

    但她总能将他逗笑。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笑容满面的绝色容颜上。

    *

    玩了一早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庄宁鹤后悔没有早点和她在现实里见面,不然会有更多时间可以一起相约街道上的每一处。

    这个寒假很短,短到已经过去四分之一了。

    中午吃过饭后,庄宁鹤把林慕清送回家就返回学校,因早上是走路出去的,所以现在是坐车回来的。

    回学校庄宁鹤则自己开车的。

    “六点左右可以回来了,有什么电话联系。”

    “好,拜拜。”

    林慕清回家无聊就努力挣钱,毕竟庄宁鹤这么优秀,她也要为未来规划,现在先攒一笔钱。

    一登录,许多私信都是找她录制的。

    有广播剧、电影、电视剧、动漫、游戏,酬劳也因这几个月大火而高升,以字计钱。

    她只挑自己喜欢的台词录,现在已经稳定月入十五万。

    虽然曾经大富大贵过,但是人生是一种体验,她都当开机重来,多尝试各种职业。

    一有钱就丢进股市买她看好的股,她这几个月都有在股市里捞钱。

    存款有了七十多万,还有一些放着等合适的机会才能脱手。

    林慕清没想开公司这么麻烦,学了沈时靳的手段,想当投资人,自由且回报都不错,前提要找好潜力股。

    接下来的时间。

    庄宁鹤早上会有空和她一起出去走走。

    但是下午不是要做手术就是要去参加各种学术活动。

    如果她能进去的,就进去听课,不能去的,就自己在家。

    但庄宁鹤总能给她邀请函,除了没有同时出现,两人都会在会场上遇见。

    她作出慢慢听懂之后,平时和庄宁鹤也能说上两句关于实验研究的话题,有些曾刻在骨子里的知识,脱口而出,掩盖过去。

    庄宁鹤依旧会惊讶,只当她有天赋。

    他懂了何为灵魂伴侣,越相处越爱她的聪慧。

    第489章 克己复礼声控教授网恋邻居克夫寡妇(29)

    *

    要说庄宁鹤有什么难解之谜。

    就是不懂那个梦的由来。

    每一天晚上只要他睡前起了念头,想要在梦里遇见她。

    那他们必然会在梦里相遇,不是从前普通的梦,是那种会有现实记忆甚至会有虚虚实实触感的梦。

    这一晚,他入睡后又看见她躺在自己床上。

    熟练眷恋地搂入怀中,庄宁鹤手放在她后背上拍着,“晚安。”

    林慕清在梦里被他抱了大半个月,佩服庄宁鹤的克制。

    明明跟火炉似的,总是在临近关头就撤。

    此时男人侧躺着,她小手滑过他弹性十足的性感腰肌,再偷偷溜了一下……

    面色潮红又觉得刺激。

    庄宁鹤嘶地抽气,低头,看她半晌,缱绻地寻到两片柔软的唇瓣,细腻贴着,嘬了一下。

    粉嫩的唇如倒扣的果冻轻微抖了下,更红了,他眼神暗了许多。

    “不腻?”

    “不告诉你~”林慕清小脚勾着他的腿侧,用行动告诉他腻不腻。

    她丝滑的雪肤挨着,在梦里触感并不明显,无论疼痛还是别的感觉,起码是减少了一半的。

    可仅仅一半的感觉,就让男人在薄被下的腰腹线一点点绷紧。

    庄宁鹤将她作乱的四肢都禁锢在怀中,凝着透粉的耳垂,低声诱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