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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人还真是,连照镜子都学不会 ,就自然而然把自己放到道德的制高点了。

    再抬头时,男人身上的锐利回归,一声煞气的样子同野兽捕食一个样,眼神嗜血,攻击值拉满。

    只见季明轩一个视讯电话拨出,对着电话那头直截了当道,“有关池洛的微博热搜视频全都处理掉,一并追责视频的源头..”

    “...不用考虑那些,两年前你怎么操作的,现在就怎么来..”

    没等诸葛甜甜咂摸男人口中“两年前”这个特定词汇的含义,男人已经怪断了电话,推门向急诊室走去。

    没一会门急诊室又传来男人紧张的声音,“他怕疼,医生你轻一点。”

    ..

    季明轩觉得阳光许久没这么好了,照化了深冬的寒,穿越几净窗子,在床上,在指尖,在小狐狸安静的睡靥上落下圈圈点点的光晕。

    就连那瓷白的皮肤上的绒毛都被踱成了浅金色,像在用轮廓讲述着吴侬软语的情话。

    季明轩的手指不知不觉扶上小狐狸的脸。

    原来现实和想象终究是不一样的。

    指尖触碰到的是温暖的,是安心的,是从身心到细胞,从理智到情绪,身体方寸之间都被填得满满的。

    好像,又更爱他了些。

    小狐狸温柔的皮肤绕指成绸缎,指尖像着了魔,季明轩忍不住捻了又捻,最后停留在那片稍稍恢复了些血色的唇上。

    这里,曾经如同季明轩的私有物。

    无论是他用唇舌侵占,还是强硬地逼小狐狸蹲下身,换成其他地方..

    就算季明轩曾经肆无忌惮过无数次,得到的也依旧是小狐狸裹满爱意的柔软..

    季明轩往自己的身下看了一眼,忍不住被自己给恼笑了,他笑自己现在的定力成了狗。

    明明过了两年苦行僧般的生活,现在却像一个一点就燃的炮仗,就只是碰了一下还起着皮的唇而已。

    季明轩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咒...

    他正要松了口气,床上的小狐狸却嘟哝一声,呓语着翻过身..

    小狐狸在他指尖留下的一点水渍变成了尖长的针,不光指尖,就连脑门都给刺得突突的,一股压抑不住的热意顺着季明轩的脊椎往下,又迅速上升猛地突破大脑..

    “妈的!”季明轩暗骂了一句.

    男人站直身体,伸手别过池洛睡得酣畅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嗯..”梦中的轻哼无意勾出了暧昧..

    男人却错误的得到了暗示,他迫不及待用唇舌闯关,突破柔软的屏障,撬开白色的门关,舌.尖顺势探了进去.

    (只有亲亲哦!)

    几次探索,确保山洞里可爱的小动物睡得熟了,季明轩这才大着胆子勾缠起来,

    ..

    季明轩偏过头缓口气,他稍稍侧过身子,让自己不至于ding到怀中昏昏欲睡的小猫咪。

    池洛的唇被他吻出了血色,两瓣唇蔷薇花瓣似的微张。

    小狐狸唇间的那抹春色看红了男人的眼,刚才那般浓烈的缠绵就像小雨点刮过般,反而烘地男人身上的热意更甚。

    再深的吻都没法根治季明轩骨头里叫嚣着的欲望。

    饮鸩止渴,他依然干涸。

    季明轩起了身 ,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

    突然而来的开门声响得很不礼貌,门边和墙体撞击出闷响,eros杀气腾腾地冲进房间,一个肘击猛地杀向男人的后背,“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怕惊扰到熟睡中的小狐狸,原本可以避开的那一下被季明轩硬生生扛下了下来。

    季明轩舔舐自己的唇,将唇舌根浓郁的甜收藏进心底。

    eors是有专门训练过的,正常人遭了这一下少说要躺地上哀嚎个半天。

    男人却就连眉头都皱一下,反而第一时间去看床上的池洛,他轻轻地将小狐狸放在外面的手塞进被窝里,贴心地掖好他的被角。

    没能迎来预想中的反击,反而被季明轩变着花样的秀了一波体贴,eros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防御的姿势反倒显得尴尬,eros的动作在空气中停顿了几秒,这才讷讷的收回头,视线随着男人的一同落在池洛身上。

    小狐狸睡得沉,脸上还贴着狰狞的疤痕。

    明知道那道疤痕是假的,可因为伤疤做的过于逼真,一眼看过来还是让eros觉得心惊。

    “小狐狸..”

    eros向前一步,只见小狐狸的唇艳红异常,唇珠处沾着水迹,透着股快要被磨破的糜烂..

    反应过来那里可能遭受了什么,eros松开的拳头再次紧握,他一个眼刀杀向男人,“你对他做什么了!”

    男人皱了皱眉,他压低声音,“出去说。”

    一出门eros狠狠推了季明轩一把,“对着一个昏迷的人发情 ,季明轩你还是不是人了!”

    “他没有昏迷,是睡着了。”男人破天荒的好脾气。

    “都是一样的!你怎么能趁着池洛没有意识对他做这些,你知不知道他不——”

    eros话说一半硬生生止住了,他一激动差点脱口而出池洛的创后应激症,话到嘴边转了个弯,eros高声道:“你这就是性骚扰!”

    eros的声音在走廊里传了很远,仿佛故意要给男人难堪。

    季明轩眉宇透着凛冽,从小到大除了他老子就没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