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包厢的推拉门再次合紧,服务生们依次退去。
那张长长的条形桌上,浑身赤裸的女人仰头躺在蓝色的天鹅绒上面,光洁饱满的身子上铺了两片芭蕉叶,分别遮在了胸前和两腿间的私处,其余的皮肤都裸露在外,好似一尊雪白细腻的玉雕。
胸前的芭蕉叶上放着几片上好的半熟牛肉,两腿间的芭蕉叶上则放了一碟黑椒汁、一碟鸡蛋液。吃法倒是简单,筷子先夹肉片再沾汁就行。只是这盛餐的盘子变成了女人,任何丁点的动静,都能让她紧张地喘息起来。
季汐看着他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从头到脚地打量一番后,才拿起了桌上的筷子。
丰硕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芭蕉叶上的肉片也一同晃动。郁唐的筷子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夹到一片。他将肉片放到了两腿间的芭蕉叶上,筷子尖好似故意一般用力往下压了压,敏感的小穴立刻感受到冰凉的触感,忍不住颤了颤。
“不要动,料汁会洒。”
他的嗓音沙哑,肉片却夹得稳当,小心翼翼地放在生鸡蛋液中滚了一圈儿,放入口中细细品味。不知道为什么,季汐看到他在吃肉,总觉得是在吃自己的肉,那片肉好似就是从她乳房上割下来的,被他享用着。
这人体盛并不好做。
方才脑子一热,听他说玩一些新奇的才答应下来,如今却有些后悔。怎么觉得自己变成了他的盘中餐?而且全程一动不能动,这也太辛苦了点。
但是新奇倒是很新奇,她恐怕这辈子也没想到会变成盘子,赤身裸体的躺在餐桌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筷子,夹起胸前的肉片。结果不知为何筷子一松,那肉片“啪唧”一下掉到了她的肚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
郁唐没有理会,继续用筷子夹起,在她的小腹上将薄薄的肉片卷成肉卷。
因为躺在桌上,不能动弹,其他的感官仿佛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小腹上筷子窸窸窣窣的戳弄都好似安抚,一下又一下,挠得她浑身发痒。而那肉片带着几分湿润,在肚皮上卷成肉卷,滴滴答答的肉汁顺着小腹流下去,流入那稀疏的耻毛之中。
这次,他蘸了蘸黑椒汁。黑椒汁放在更靠后的地方,几乎就在小穴的上方。他似乎用力蘸了蘸,冰凉的芭蕉叶一下子碰到温热的小穴,让她冷得一个激灵。然后,郁唐又耐心地将肉卷往料碗里滚了一圈,微微下沉的力度透过硬邦邦的叶子压上阴唇,她几乎能感受到圆圆的碗底的形状。
一阵微弱的快感被碾了出来,季汐忍不住挤了挤腿根,稍稍缓解下两腿间的空虚。
郁唐便如此慢条斯理地吃了两片肉,拿出桌上的方巾擦了擦嘴,动作优雅而又利索。季汐略微急促地呼吸着,两片碧绿的芭蕉叶起起伏伏,好似在湖泊中的两枚木舟。
“你快吃完……我不想躺在这儿了。”
她忍不住开口催促。郁唐笑了笑,低声道:“二姨娘可是冷了?”
说罢,他用手背碰了碰她的小腹。一阵温热传来,她立刻敏感地吸了吸小腹,惹得两腿间的料碗一阵晃动,最下方的黑椒汁洒落些许。
淅淅沥沥的酱料顺着芭蕉叶落了下来,顺着她的腿根一路流淌,流入了那两枚紧闭的肉唇之中。郁唐道:“酱料洒了,二姨娘,麻烦张开腿,我为你擦拭一下。”
于是两条白嫩的大腿缓缓打开一条小小的缝,正好容纳一只手伸进去。郁唐拿起方巾,伸到她的两腿间擦了擦,先擦拭了沾到黑椒汁的腿根,又慢慢向下,四指隔着那薄薄的方巾揉起了揉热呼呼的阴唇。
轻揉慢捻,用过枪的手力度足够,他像是勾起扳机一样揉着那翘起的阴蒂。季汐呻吟个不停,两腿不由得打得更开,两枚阴唇中露出一条湿润的小缝,他的手指稍一用力便往里陷,咕叽咕叽作响。
过了一会儿,他抽出方巾,对着灯光打量了一会儿。这方巾已经湿了大半,有一缕暗褐色的黑椒汁,更多的则是透明的滑溜溜的黏液。青年将方巾迭好,妥帖地塞到怀中,垂下身子凑到她的唇边,低声道:“二姨娘,方巾都湿透了,可你的下面还在流水,这可怎么办?”
她红透了脸,双腿交迭着,似乎还在寻找方才快感的余韵,神态因带着几分欲求不满而染上了媚色,看得人心头一跳。
季汐轻声道:“你吃了那么多肉,难道还没力气舔?”
说罢,她抬起腿,将下体上的芭蕉叶抽出,两只料碗“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料汁撒了满地。她笑了笑:“蘸料都没了。”
郁唐迎着她的笑意,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直直地盯着她看。然后,筷子夹起最后几片肉,往她的下体上蘸了蘸。
湿润的肉片抹在了肉唇上,沾染了她泻出来的阴精,一片片依次放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后他的一只手掰开她的小穴,另只手捏着筷子伸到那湿热的甬道中,缓缓从里面夹出一颗圆润的、热呼呼的阴枣。
那颗枣子周身裹满了水淋淋的淫液,玲珑剔透。郁唐将枣子放到肉片上,卷起来后吞进口中,细细咀嚼。
“是甜的。”
他吃完后,认真地对季汐说。
……
最后,这场荒诞却又刺激的人体宴以一场更为淫乱荒唐的性事结束。她身上的肉片被吃完后,躺在上面的人变成了身穿军装,一丝不苟的郁唐。季汐赤裸着身子撑在他身上,从他胸口里抽出那张方巾塞到他嘴里,然后掰开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咯吱咯吱”,宝蓝色的天鹅绒发出摩擦的声响,这个诺大的隔间内,肉体的拍打声、炽热的呼吸声不绝于耳,呼出的热气宛如盛夏般蒸腾。
她快速地扭动着腰肢,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着他的阴茎,而他则被塞着嘴巴,呼吸不畅,喘息难出,很快便涨红了脸,漂亮精致的面容上染上几分几欲窒息的快感。
“唔……嗯……”
郁唐激烈地呼吸着,从密集的快感中汲取着少得可怜的氧气。二人的下体就这样迅速摩擦,响亮而又黏腻的水声令人羞耻不已,又让那本已勃起的阴茎兴奋难当,在她的吞吐中偶尔露出半截饱胀的紫红色。
“李秀……呃……”
要射了,要结束了。
她的腿根开始颤抖,呼吸愈发急促,交合处飞溅起淅淅沥沥的水花。而他也没好到哪儿去,因为躺在狭窄的长桌上不能动作太大,只能拼命挺起下体迎合着她的节奏,二人的耻骨拍打得“啪啪”作响。
高潮的瞬间,她抽出他口中的方巾,听到他失控般喊出了她的名字。
“李秀娥……李秀娥……李秀娥……”
男人摁着她的大腿死命插进她深处,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又浓又多的浊白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弄得大腿上、天鹅绒上哪儿都是。
一切激烈得像是死里逃生,他茫然地喘息着,抱着她,喊着她的名字,下体依然绞得密不可分。如此亲密,如此脆弱,那一瞬间,他恍然觉得二人好像真的爱人一样。
郁唐心头微动,忍不住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她呼吸平静,懒懒地半睁着眼睛,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并没有看他。
他低下头,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那张饱满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