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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真的信了,且自以为自己看透了一切,甚至还主动给小男孩打手势,想要把小男孩招呼过来,抢在莺莺前面,落下这份机缘。

    当然了,倒不是安律师故意“谋私”,而是他也能看出来:

    周泽大概率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上身的。

    火候之把控,那可真是相当得好。

    每个人都有“自我感觉良好”的心态,

    总觉得自己是特殊的一个,认为幸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呵…………”

    半张脸笑了一声。

    周泽则是弯下腰,像是在菜市场看一份猪蹄一样,仔细观察着对方的成色。

    又像是一个挑剔的大妈在看珠宝一样,审视的意味极为明显。

    半张脸扭过来,问道:

    “你想杀我?”

    周泽摇摇头,很坦诚道:“我做不到。”

    是的,他做不到。

    哪怕是赢勾,当初之所以能够成功吞噬平等王陆,也是因为平等王陆主动兵解了自己,放弃一切抵抗,甚至算是把自己烹饪好摆上刀叉请赢勾来享用。

    他周泽可没那个本事,把眼前的这块牛皮糖给撕碎。

    倒不是不可以把他强行吞下去,然后靠自己灵魂里的那座泰山去镇压碾碎,这个念头一直在周泽脑海里盘亘着。

    但周老板不敢赌这一手,

    他很担心,

    万一泰山压不碎他,

    反而被他给崩碎了,

    那玩笑可就大了。

    这位,

    真的不一般啊,

    无论给予多高的重视都不为过。

    若是自己玩儿脱了,

    赢勾又陷入着沉睡,

    那这货岂不是“衣锦还乡”了?

    周泽在下方坐了下来,背靠着石台,道:

    “我也就不搞事情了,

    咱就继续保持着一点点单纯和美好吧,

    叙叙旧,

    聊聊天,

    然后我就离开,

    离开后会让人把这个盗洞给重新封印住,至少三十年吧,你破不开,口气也影响不到外头了。

    三十年后,

    如果我还活着的话,

    我就再来给看看你,

    上炷香,

    再把封印给你加固一下。”

    “谢谢啊。”

    “自家人,别客气。”

    “呵。”

    “呵呵。”

    然后,

    冷场了。

    周泽作势起身,同时道:“看来你没什么话想聊的了,那就,祝你晚安?”

    “你想我聊什么?”

    他还是想说话的,

    毕竟,

    比起**上可以被麻木的折磨,

    这种长时间的孤寂,似乎更为让人难以承受。

    “当然是聊一些开心的事情啊,比如,你是被谁给弄得这么惨封印在这里的。”

    “…………”半张脸。

    又是沉默,

    沉默。

    周泽起身了,准备离开。

    其实,如果这位全须全尾的在这里,下场没这么凄惨的话,周老板可能真的会按耐不住,想要和他争一争,把他吃回去,能补上多大的亏空啊?

    到时候,

    铁憨憨很可能就能苏醒了。

    他也确实是最好也是最理想的“补品”,

    毕竟同源同宗。

    然而,他都这么惨了,周泽反而不敢妄动了,能把他弄得这么惨的存在,肯定很牛叉,而那个牛叉的存在,却杀不死他;

    周老板一直以为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用小萝莉的话来说叫:有逼数儿。

    “你该碰到时,总归是会碰到的。”

    笼屉里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装神秘。”

    周泽很无奈地摇摇头,

    “咱们又不是在拍电视剧,为了收视率想要把悬念留到最后,我就不信你把那人的身份说出来,马上就会天打雷劈。”

    “呵呵,你被雷劈过么?”

    “…………”周泽。

    好像,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旁边的安律师和莺莺一起看向周泽,

    就差替自家老板点头了。

    “没被雷劈过的人,是很难体会到那种感觉的。”

    “额,我好像……”

    “那是一种大恐怖,外人,根本理解不了。”

    “抱歉。”

    “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前几天,刚被雷劈过的样子?”

    “…………”半张脸。

    “条件满足了,你可以说了么?”

    “其实,我已经说了。”

    周泽闻言,若有所思地抬了抬头,同时伸手向上指了指,道:

    “是天?”

    “是仙。”

    仙!

    这是周泽个月第二次听到关于“仙”的事儿。

    一次是在通城的书店里,白夫人差点借助着和“仙”有关的东西,把自己给“颠覆”。

    尤其是那个炸出来的坑内,

    那个身上带着七彩线条的娃娃,

    若非自己身边有泰山和铁憨憨两位的气息加持,

    自己当时很可能“噗通”一声就跪下去了。

    那时的感觉,现在都记忆犹新,仿佛“跪”,接受仙人抚我顶,是那么的自然。

    就像是家里祭祀时,长辈叫你给先人另外磕头一样。

    第二次,就是眼前。

    一个能当着赢勾的面,

    装完逼后挥一挥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