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日月竞风流【nph】》 一、玉人帐中试吹箫 平行世界大明朝洪武三年,皇帝朱元璋为了真正打击北元势力,同时活捉被称为“天下第一奇男子”的北元悍将王保保,消除大明北方隐患,决定御驾亲征。 怎奈何北方气候不如南方,时常有恶劣天气,据说王保保身边还有高人坐镇,导致明军半路上遭遇沙尘暴,一时间漫天飞沙,不能向前。 穿越者天诺亮相后,用计使沙尘暴退走,同时向朱元璋提供详细地图,指出王保保可能行动的位置。朱元璋大喜过望,令天诺随军征战,并且画大饼,不对,是承诺此战大胜,回到应天以后,就封天诺为大明国师。 这个不算短的故事就这样拉开帷幕。 由于没有科技的加持,而且不可能所有人都骑马,因此军队前行的时候,只能用最原始的11路挪动。朱元璋已经做好部署,因此所有人都不会急于求成,而是在太阳快落山前,寻找有水源的地方安营扎寨。 现在的条件不足,没办法直接洗澡,普通士兵干脆继续灰头土脸,只有一些将领能够打来比较多的水进行擦洗。 天诺坐在营帐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就听到附近的营帐闹出不小的动静,赶忙跑出去一探究竟。 “徐将军后背一直有伤,刚才那小兵许是不知道,在帮助徐将军擦洗时……我们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毕竟这世界上只有捡钱的,没有上赶着捡骂的。” 身为穿越者的天诺,当然知道这徐将军是谁,正是随着朱元璋一起打天下的徐达。根据史书记载,徐达因为常年征战,以及身体受伤多处,晚年时被病痛所折磨。 其实徐达的病放到现代很好治,但是这个平行世界还没有抗生素。然而这难不倒天诺,因为她是穿越来的,抗生素她正好有,现在给徐达用,总比等着他病死要强很多——要想寿终正寝,必须想办法抱大腿,而且抱得越多越好。 在看到天诺以后,徐达的火气消下去不少,或许是因为天诺长得很漂亮:“你来做什么?” “以前我家里有做郎中的亲戚,正巧我现在还有一点药,可以为徐将军治病。” 如果今晚来得是别人,徐达会怀疑这人是不是要坑害自己,但是天诺有亲和外挂,而且先前帮了大忙,徐达便没有起疑心:“那就有劳天诺了。” “请徐将军脱下上衣,我好帮忙抹药。” 徐达不愧是厉害的武将,虽然人到中年,但是身体仍旧健壮结实。 拿出准备好的酒精和药膏,天诺开口说:“等下可能会有点痛,徐将军请忍耐。” 穿越以后的天诺变成15岁,说起话来柔声细语的,让徐达听着很是舒服。 天诺把酒精抹在徐达背后的创口处,酒精的刺激让徐达哆嗦起来。自己在徐达背后,根本看不到徐达的表情,天诺以为他又要动怒,于是急忙安慰道:“很快,很快就不痛了……我来吹一吹……” 好不容易把药膏抹完,天诺刚准备走人,却被徐达拽住手腕:“别急着走,刚才你吹得我挺舒服的,怎么不继续呢?” 多年以前徐达就娶妻生子,但是徐达最近几年经常在外征战,很少有碰女人的时候。不仅如此,徐达的妻子谢氏年龄也不小,又因为徐达在床上操屄像练兵,不仅弄得狠,那鸡巴尺寸也粗大,搞得谢氏故意回避,一来二去,夫妻二人的性生活变得越来越不和谐。 徐达不是没想过找外面的女人,怎奈何没有女人能长期承受他的大鸡巴,基本都是被他操一次就吓得跑路。 天诺哪怕有我要打十个外挂,也不能防备徐达搞突然袭击,她只觉得身体突然被带起来,等她回过神来以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徐达抱在怀里,而自己正好跨坐在他的身上,有一根棍状物正巧顶在她的小穴位置,不知为何竟然顶得她心慌意乱。 “好天诺,好宝贝儿,我的大鸡巴也病了,你快帮我治好……” 卧槽,他还是历史上的徐达吗?和采花大盗有什么区别? 没等天诺反应过来,徐达就抱紧天诺的身子,不管天诺的年龄和自己的女儿一样,对着天诺又亲又啃。 “不可以……唔……徐将军……我还没嫁人……你不能毁我清白……” 天诺的话给了徐达提醒,他想到天诺之前被朱元璋夸到天上去,朱元璋还要封天诺为国师,先不论封国师是否为画大饼,万一朱元璋那老小子也看上天诺,操天诺的时候发现她不是处女,自己恐怕得倒大霉。 “是我唐突,但是你不可以走。天诺,你可知道什么是039;吹箫’?” 把天诺抱到一边,徐达脱下自己的裤子:“吹箫啊,就是用你的嘴伺候大鸡巴,直到大鸡巴射出精水来。以后你嫁人了,少不了要给自己的男人吹箫,所以现在练习一下。” 徐达作为床上老手,知道除了直接操屄、口技吹箫以外,还有种能够爽到的方法走后门,也就是插屁眼,人称玉树后庭花。怎奈何天诺还没有被开发训练过,如果直接走后门,大概率会破裂大出血,严重的直接一命呜呼,风险太大。 “不,不可以……唔唔……唔唔……” 穿越之前身为成年人的天诺,自然有和男朋友发生过关系,对于口交她并不陌生。可是现在她被迫跪在地上含着鸡巴,脑袋也被按住不能挣脱,她的内心终究是抗拒的。 似乎发现了天诺的抗拒,徐达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他用没有穿鞋袜的脚,探进天诺的裙底,然后隔着底裤,用脚趾玩弄天诺的小穴。 很快徐达有了新发现——天诺的小穴像鼓起来的馒头,用脚趾探半天只探到一条缝隙,看来她是传说中的名器馒头屄,而这种名器不仅形似幼女,观感很好,还十分敏感。 小穴被挑逗产生的快感,让天诺的脑袋变得空白,在外挂和体质敏感的双重影响下,天诺渐渐地觉得,“吹箫”也是一件美事。 “唔……咳咳……不要呀……不要玩我的……啊啊啊啊……” “嘴上说不要,反而扭着腰用小骚屄蹭我的脚,怎么不骚死你……继续吹,别停……哦哦……都含进去……啊……骚屄出水那么多,都把我的脚弄湿……” 天诺想尽快结束这次荒唐,她可不想长时间留在这里被其他人发现,更不想被兽欲大发的徐达夺走处女身,所以她使出穿越前学到的口交技巧,尽力忽视恶心呕吐的感觉。 “没想到啊,天诺你……真是个骚货荡妇……吸得爽死我了……啊……我要射啦……不许吐出来,都吞下去……” 后来天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徐达的营帐的,只知道自己的小穴被玩弄到泥泞不堪,嘴里也充满精液的味道。 怪不得原定的穿越者跑路,原来这个平行世界特么的不对劲。天诺悲催地想着,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好在接下来一夜无事。 二、勇猛奇女身娇软 因为有开挂穿越者天诺的存在,王保保妄图利用改变天气阻止朱元璋北征的计划破产,一怒之下不过怒了一下,他手下的军队啥事没有,但是王保保请来的“大师”遭殃了,被王保保以招摇撞骗的名义砍掉脑袋。 “报,再往前走三十里就是安定城,根据探马的可靠消息,王保保就驻扎在安定城附近。” 在得到消息以后,朱元璋大喜过望,对站在一旁的天诺说:“天诺,先前你判断王保保的大军进不去兰州,反而跑到安定去了,果然如此!” 天诺上前拱手道:“还请上位不要太过乐观,世人皆知王保保狡诈,我等必须小心应对。我的建议是先找到王保保的藏身之处,然后用计合围一举歼灭。” 朱元璋命徐达等人迅速前进至安定城附近的沉儿峪,安营扎寨的位置距离王保保很近。这样做看起来危险,很容易被突袭,实际上有句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保保果然心生疑虑,害怕自己一旦向徐达发起攻击,朱元璋的其他军队会把自己包饺子,所以没有任何动作。 要说这徐达也是厉害人物,他故意选择按兵不动,但是他故意将军队分成两拨,分别在白天和夜晚制造噪音,让王保保的军队不堪其扰。 接连几天过后,突然在这一天动静全无,王保保的军队也放松下来,希望好好休息。 当天下午,徐达带领军队突然袭击王保保安营扎寨之处,很多北元士兵昏昏欲睡甚至已经睡着,面对突然杀过来的明军根本来不及反抗,一时间鬼哭狼嚎声不断响起,当中夹杂着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 天诺不能闲着,因为她知道王保保肯定要跑路,哪怕他跑的时候顾头不顾腚,落下自己的家眷,历史上王保保的妹妹观音奴,就是这样被带回明朝的。 被打到措手不及的王保保狼狈不堪,他先让正妻和儿子坐车跑路,然后迅速安排自己其他家眷、下人向北逃窜。 “哟,扩廓帖木儿,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事情紧急,我……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王保保的本名就是扩廓帖木儿,方才没注意天诺已经单枪匹马杀到面前,突然他反应过来不对劲,立刻拿出自己的刀:“挡我者死!” 在王保保身后的一名年轻女子上前:“哥哥,我看她没穿甲,想必是只小蚂蚁,让我按死她便是!”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王保保的妹妹观音奴。眼看着观音奴张牙舞爪冲向自己,天诺可不慌张,毕竟我要打十个外挂不是盖的,大帮北元兵都拦不住,让她像七进七出的常山赵子龙,一杆枪、一匹马直接杀到王保保面前。 惨叫声响起,不过是观音奴的惨叫,天诺并没有杀她,而是用枪杆把她抽翻在地。 “你你你……你……来人!快来人!” 现在外面乱成一锅粥,北元军队被徐达等人吃得死死的,哪里还有人专门来救王保保,所以只有王保保养的一群家仆往前冲。至于王保保身边的那群莺莺燕燕,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只能蹲在地上爆哭。 眼看王保保要寻找机会骑马独自逃走,天诺发力空翻从马背上跳下,甩掉剩下的家仆与王保保交手。 王保保感觉天都要塌了,眼前这女子身高比一些男人都高,行动迅捷而且天生怪力。 看着已经被自己打到鼻青脸肿的王保保,天诺知道有这件大功劳在手,自己在平行世界寿终正寝的概率变得更大了,所以她转身干掉还想负隅顽抗的人:“扩廓帖木儿,乖乖带着你的家眷,跟我走一趟吧。” 眼看着王保保、观音奴、其他家眷被关起来以后,天诺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痛感——之前只顾着不要命往前冲,没想到还能挂彩。 由于此站大获全胜,四周再无北元军队,因此明军先停留在安定城休整,待来日班师回朝。 天诺正坐在自己的营帐内处理伤口,就听到外面有人说:“天诺,方便我进来吗?” 整理好衣服以后,天诺让外面的人进入。不多时,一名皮肤发黑、身材高大健壮、相貌堂堂的年轻男人,出现在天诺的眼前。 这个人天诺有印象,因为他是跟随朱元璋北征的蓝玉,不过现在蓝玉的地位还不算太高,主要是跟着徐达征战。 蓝玉拿出一个瓷瓶说:“徐将军听闻天诺负伤,特意送来最好的金疮药。” “我现在身体不方便,还请你帮我传达我的谢意……额……” 之前的伤口还没处理妥当,天诺只觉得疼痛还存在,不由得痛呼一声。 “哎哟,天诺身上的血都把衣服弄透了,让我来帮你处理伤口……行军打仗时受伤在所难免,我平日里也帮着其他人处理,可以说是久病成医,天诺不要担忧。” 看着面前浓眉大眼、满脸关切的蓝玉,天诺选择相信他,于是解开自己的上衣,反正有裹胸布在,他什么也看不到。 “还好只是皮外伤,处理起来很容易。” 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就小命不保,但是天诺有外挂,所以她的伤根本不算严重。 金疮药的质量确实不错,敷上去以后,天诺感觉没有那么疼了。 “你背后也有小伤,快转过身去,我帮你把药上完。” 殊不知蓝玉的意图根本不是上药,他是借着这个机会解开天诺的裹胸布。 感觉到背后的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甚至他的呼吸都喷在自己耳边,让自己浑身哆嗦起来,天诺才意识到不太对:“上药就上药,你……啊……你放开我……” 蓝玉把手探进天诺的裹胸布内,直接握住了一对很有弹性的大奶:“怪不得你搞那么多劳什子,原来奶子真的大,小小年纪大过已经生娃的女人……反正仗也打完,天诺,第一次见你我就可喜欢你了……” 说话的同时,蓝玉故意捏住天诺的奶头挑逗,从奶头处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天诺原本紧绷的身体软起来。 “那天晚上你去徐将军的营帐,是不是让徐将军操屄啦?” “没有……我只是去送药……啊啊啊……放开我,不然我喊人……让上位治你的罪……” “嘿嘿,今天你叫谁都没用。先让我看看你还是不是处……” 蓝玉三下五除二卸下自己的甲胄,由于天诺没有穿甲,因此只需要撩起裙子、脱掉衬裤和底裤。 虽然几天下来没有认真洗澡,但是天诺很注重自己的身体清洁,再加上她穿越后的身体,还没真正经历过性事,所以脱下衣物以后,并没有什么令人不快的味道。 “自己把腿岔开,羞什么,以后你嫁人之前,少不了要岔开腿让人验身子……该说不说,你这小屄真绝了,如果我没记错,还是什么名器来着。” 整个下半身被暴露在外,还被一个男人盯着看,天诺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想到自己的小穴开始一张一合,逐渐有清澈透亮的淫水分泌出来。 用手指掰开眼前的名器美穴,小心查探以后,蓝玉没想到她还是处女,便联想到徐达之所以没开操,是因为朱元璋可能已经看上,便决定先退一步,转而把天诺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处:“没被男人操过就会发骚,今天我可要好好治你的骚病。” 之前天诺没有抗拒徐达的口交要求,并不代表她现在不会抗拒,蓝玉怕是好几天没清理下身,味道并不好闻,所以天诺试图扭动身体躲,却感到屁股一痛,原来是蓝玉挥舞腰带抽在自己的屁股上。 “那应天城内的玩法何其多,还有妻妾给自家男人当夜壶,喝尿喝到不亦乐乎的,她们没有一个嫌脏,只不过让你给我清理鸡巴再加上吹箫,你居然要躲?” 迫于无奈,天诺只好尽力忽视那不好闻的味道,褪下蓝玉的裤子,伸出舌头舔他已经勃起的粗大鸡巴,不只是鸡巴,连两个蛋也照顾到。在确定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以后,天诺先含住鸡巴前端,然后慢慢适应含进去的深度,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哦哦……真会吹……再深点……哦……不许用牙碰到……爽死我了……” 或许是年轻人定力不太够,之前天诺费了很大劲才让徐达射出来,谁知道蓝玉在多次舔弄加深喉以后,直接来个一泻千里。 现在不能真刀真枪操天诺,但是可以在不破坏处女身的情况下,亵玩天诺的小穴,所以蓝玉用腰带再次抽天诺的屁股:“岔开腿坐好,把你欠操的小骚屄露出来,你让我爽,我也让你爽一次。” 来不及清理嘴边的精液,天诺晕乎乎地摆好姿势,就见蓝玉伸出手,开始有技巧地掐拧原本包在小穴里的花核。突如其来的快感,搞得天诺痉挛不止,淫水也越流越多。 然后蓝玉借着淫水的润滑,用中指插入天诺处女膜中间的开口处,直接在小穴里面发起攻击。蓝玉常年习武,手指自然粗糙,刮在天诺娇嫩的肉上面,可以说是爽中带点痛,让天诺情不自禁地呻吟:“啊……不啊……不要这样……啊……刮得小穴痛……拿出去……” “什么小穴,这是你的淫荡骚屄,以后你最好放得开,不然怎么满足自家男人?” 没想到这名器看着小巧精致,内径也比较短,一根中指就能触到底,如果将来遇到个粗长巨物,怕是有的受了。 “哦啊啊啊啊……不要抠那里……啊啊……要到了啊……不……救命……啊……” 一时间天诺的小穴开始潮喷,蓝玉也不躲避,任凭潮喷的淫水落在自己脸上,甚至他还张开嘴,将部分淫水接到嘴里,发现处女的潮喷味道还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找处女淫乐。 一切归于平静,蓝玉和天诺刚整理好衣物,就听到营帐外有人喊:“蓝将军你在不在?” 由于害怕自己和天诺之前的荒唐事,被无关人员发现,蓝玉二话不说直接冲出,跟随前来找他的士兵离去。 三、破敌大胜一夜欢 根据天诺提供的情报,以及斥候的探查,王保保全家除了正妻和儿子逃向北方、难寻踪迹以外,其他人等都被天诺一锅端,正好可以在班师回朝时打包带回。但是在回应天之前,朱元璋肯定不能让王保保身边的那些女人闲置。 虽然王保保在北元朝廷内部混得不怎么样,但是他深得元顺帝信任,以前王保保在战场获胜以后,元顺帝就会赏赐金银、牲畜和女人,后来王保保获得的女人至少二十个,每一个女人都叫什么、来自哪里,王保保并不关心,只知道自己肯定操过她们。 之前明军还没打过来的时候,那些女人跟着王保保吃香的喝辣的,顺带在床上讨王保保的欢心,没曾想现在局势反转成为阶下囚,所以每个女人都战战兢兢。 由于王保保喜欢有异域风情的女人,所以元顺帝投其所好,赏赐给王保保的基本为蒙古人和色目人,以此彰显北元皇帝对臣子的厚爱。 北元在败退之前,将国内百姓分为四等,从高到低分别为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南人。其他三个等级好理解,这色目人并非中原本土民族,而是蒙古大军征战四方时,或招纳、或俘虏而来的多个西域民族,随着几十年的融合,色目人大多数已经汉化,就连朱元璋的后宫里都有色目人妃子,姓达名兰。 太阳西斜,朱元璋已经规划好今晚的狂欢项目,询问道:“天诺在哪里?” 徐达立刻上前回复:“上位,天诺在抓王保保的时候受伤,需要静养。” “现在不是在宫里,而且只有我们两个在场,你叫咱大哥就好。罢了,天诺还小,怕是见不得今晚的大场面,快把那些女人都带过来,让其他将领一同赴宴。” 没过多久,汤和、蓝玉、李文忠等高等级将领到场,之前跟着王保保的二十多个女人,则如同赶鸭子上架般出现。 似乎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个蒙古女人上前去,面无惧色,对着朱元璋高声质问道:“你们汉人有句话说得好,祸不及亲人,我们本就与王保保非亲非故,为什么不放过我们?” 朱元璋哈哈大笑:“祸不及亲人没错,但前提是利不及亲人,王保保打仗的时候,不知道杀多少汉人挣军功拿赏赐,那些赏赐后来还不是用在你们身上?” 见自己今天逃不过被敌人操的命运,那蒙古女人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小刀,对着朱元璋扑过去! 距离朱元璋比较近的徐达眼疾手快,又被天诺治好后背的伤口,二话不说抽刀护驾,直接把那蒙古女人捅个对穿。 “快快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母狗拖出去喂野兽!哼,你们只要乖乖配合,朕肯定让你们有活命的机会,谁要是还想自寻死路,别怪朕心狠手辣!” 其他女人都心照不宣地低头认命,她们都被调教得柔弱,只有在床上发挥的力气,现在能做的只有好死不如赖活。 就这样,胜利以后只属于男人的狂欢拉开帷幕。 很快便没人在意之前的小插曲,朱元璋抓住一名长相很有异域风情的色目女人,不由得想到后宫中又骚又媚的达兰,顿时精虫上脑,将色目女人按在桌面上,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如同驴马的大鸡巴,对准目标猛地刺入。 王保保胯下可没有这般大的巨物,再加上没有做任何前戏,穴里面缺乏淫水润滑,痛得色目女人嗷嗷大叫,原本好看的五官也因为疼痛皱在一起。 朱元璋只有在面对皇后马秀英的时候,才会有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对其他女人根本没有,所以朱元璋扒开色目女人的上衣,对着她不算太大的奶子扇巴掌,胯下的力道只增不减:“挨操的时候要笑出来,感谢大鸡巴操进你的母狗屄,还不快笑?” 色目女人只能尽量忍耐痛苦,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好看:“嗷……啊……皇上不要打了……母狗笑起来便是……嗷……感谢皇上……操母狗的屄……啊……为母狗止痒……嗷嗷……” 在场其他男人也不闲着,分别抓住自己看着顺眼的女人开操,有的因为长时间没有操女人泄火,干脆将两个女人一上一下迭起来,用一根鸡巴轮流猛插两个女人的穴。 蓝玉抓住的女人个头偏高,因为蓝玉觉得她的身型比较像天诺,谁知蓝玉在撕开女人的底裤以后,发现这女人的穴颜色发黑,穴口明显张开成一个洞,不知道以前伺候过多少鸡巴,和粉嫩嫩的天诺根本没法比。 “操,贱货,你这屄黑过我家的灶坑!” 可怜的女人还没反应过来,蓝玉就一脚踩在她的穴上面,忽轻忽重地碾压起来,粗糙的靴子底再加上蓝玉力气不小,让女人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她的穴肯定也被踩破皮了。 可能是害怕真得搞出人命,毕竟身为皇帝的朱元璋也在,徐达一边按着随手抓来的女人狠操,一边给出提醒:“不满意换个就好!” 蓝玉干脆将那女人踢到边上去,将另一个女人拽到面前进入正题。 一时间,大帐里被女人们或痛苦、或快乐的呻吟所充斥,除了个别被嫌弃的女人以外,其他女人都被操到穴口合不拢、精神涣散。 不仅如此,被嫌弃的几个女人,根本不能逃过今夜的疯狂,她们被赤条条地扔到大帐外面,让一些士兵得到机会。 “大家一起操北元的母狗,妈的,反正是上位不要的烂货,操死也没关系!” “都别抢啊,我还没讨媳妇,我得先开荤!” “老子也很长时间没操屄,让老子上,给大家表演什么是直捣黄龙!” “女人身上除了屄,还有屁眼和嘴,我们千万不能浪费了,直接三洞齐操!” 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正在吃肉干补充体力的天诺,突然感觉自己带的肉干根本没有味道——这个平行世界问题很大,不只是她所熟知的历史人物,普通人也相当开放淫荡,以后自己必须多加小心。 突然天诺看到营帐外面有人影晃动,感觉不妙的她迅速起身,躲在营帐的简易床底下。 没过多久,一个喝多了的士兵走进来:“之前那个带队的小妞呢?她跑哪去了?” 外面有士兵回答道:“既然找不到人,那就是在上位的大帐里!” 还有人说:“你快点出来,若是被上位知道你肖想不该想的,脑袋怕是得搬家!” 即使那几个士兵离开,天诺也没有从床底出来,她心情复杂地等到夜深,才小心翼翼爬出去熄灯躺下。 四、凑巧发现真荒唐 王保保势力被灭掉,立下大功的天诺,随着朱元璋的军队班师回朝。 王保保和自己的妹妹观音奴坐在囚笼里,观音奴虽然没有被操,但是之前被天诺打伤,又因为长时间精神紧绷,整个人疲倦不堪,在囚笼内部昏睡过去。 “小……小东西,别以为你抓了我们,你就可以获得荣华富贵!” 正在观察四周的天诺,听到王保保准备和自己打口水仗,不由得来了兴趣。 天诺用手抬起自己的斗篷帽子,露出一张能够和满月争辉的脸,笑着问道:“哦?所以?” 虽然王保保喜欢美人,但是他看到天诺以后,心中的火气更大:“别看你现在跳得欢,将来全都拉清单,你再厉害也没有用,最后还要嫁人做性奴,被男人操成只知道叫床的傻子!朱元璋那老东西现在用你,不过为了……” 没等王保保把话说完,骑着马跟在天诺身后的蓝玉,刷地一下子抽出自己的刀:“你都当俘虏了,还他妈的敢逼逼赖赖,虽然大明现在不杀俘虏,但如果老子生气,肯要在你身上割几片肉下来!”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王保保现在身为俘虏,所以王保保只能识相地闭嘴。 从大早上走到太阳落山,军队找到落脚点扎营歇息。天诺坐在营帐里面,不由得怀念起穿越之前的便捷交通,与穿越前相比,现在赶路的速度属实慢得像蜗牛。 突然蓝玉一头扎进营帐,直接对着天诺扑过去:“好宝贝儿,快让我摸你的奶子。” “你不能这样,我今天顶着风沙走一天了,连澡都没洗……” “我可不嫌弃你,若是过些时日真回到应天,恐怕我很难摸到。” 朱元璋吃饱喝足以后在营地遛弯,居然借着营帐内的灯光,发现蓝玉正要和天诺搂抱在一起,两个人的影子看着就像一对偷情的男女,所以朱元璋二话不说直接快步上前。 “哟,今天咱出来得不巧了,用不用咱单独给你们找个新房,让你们颠鸾倒凤?” 蓝玉看到朱元璋进来,吓得差点不举,好在蓝玉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他回答道:“还请上位不要误会微臣,微臣也是在帮助上位调教。” 天诺自觉低下头保持沉默,朱元璋直接说:“你把头抬起来看着咱。” 无可奈何的天诺只能抬头,看到她所熟知的历史人物——朱元璋并不是被丑化的鞋拔子脸,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能看出来相貌堂堂,五官端正。 “蓝玉,你不是说帮咱调教吗?今天让我看看你的调教成果。” 即使心中不满朱元璋突然出现,蓝玉仍旧在答复以后直接动手,他三下五除二解开天诺的衣服,让天诺的一对大奶露出来,然后扒掉天诺的裤子,将天诺面对朱元璋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直接让天诺的小穴充分暴露。 用手指直接掐住天诺的花核,蓝玉开口说:“上位有所不知,她这身体骚浪得紧,只要光着屁股被男人看骚屄,那淫水就怎么也止不住。还有她的口活也很不错。” 天诺果然因为快感的刺激,开始扭动身体,小穴也一张一合吐出淫水。 示意蓝玉将手拿开,朱元璋让蓝玉按住天诺的两条腿,不让她把双腿并拢,然后饶有兴致地摸上眼前的名器馒头穴,果然发现淫水的量比较足,甚至粘稠到拉丝。 说时迟那时快,朱元璋突然扬起手,用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向天诺的小穴:“小骚屄,小母狗,年纪不大就骚成这样,是不是天生给男人操的?” “啊!上位……是……我很骚……天生……给男人操的……啊!求上位开恩……不要打小穴……很痛……” 朱元璋本想今晚就给天诺破身,然后回到应天把她收入后宫。 然而朱元璋转念一想,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让天诺当国师的话,而且眼前的蓝玉虽然浓眉大眼,但大概率是个要“叛变”的,如果蓝玉带着其他淮西勋贵,找到马秀英闹个天翻地覆,肯定有更头疼的事情发生,要知道淮西勋贵们更愿意听马秀英的话。 所以与收入后宫相比,另作安排是最好的选择——自己是皇帝,除了马秀英没人敢说自己的不是,只要把天诺控制在手掌心,自己可以闲着没事和天诺“偷情”,让天诺的丈夫头顶一片青青草原,那可比平常玩法刺激多了,何乐而不为? 看到已经被打红的小穴,朱元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今天你给咱口得满意,咱就不让你受苦。蓝玉,把她的姿势摆好,只要不见红,你怎么玩他的小屄都可以!” 在谢过圣恩以后,蓝玉立刻开始动手,他抬起天诺的屁股,在手感很好的屁股上面拍打:“把你会的招数全使出来,不要让上位失望!” 无可奈何的天诺,只能低下头去,忽视令人不愉快的味道,先对着眼前状如驴马的鸡巴伸出舌头,从上到下仔细舔,再用手握住鸡巴套弄,分别将两个蛋含在嘴里挑逗。 感觉手中的鸡巴变得十分坚硬以后,天诺准备进入正题,却因为小穴的异常触感,翻着白眼痉挛着呻吟起来:“哦……不……不要舔啦……小穴好痒……救命啊……啊……” 朱元璋按住天诺的脑袋,示意她快些开始:“就该痒死你个小骚屄,被男人玩一下屄就承受不住,以后嫁了人怎么应对?” 坏心眼的蓝玉知道天诺的小穴很敏感,他一只手控住天诺的腰避免她躲闪,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开始撸自己的鸡巴,嘴上也加大舔小穴的频率,不算光滑的舌头,还有脸上的胡须,始终在刺激着天诺,进而让淫水流得一塌糊涂。 嘴里的鸡巴实在比较粗长,天诺不能完全吃下去,她只能尽最大限度深喉,等到实在憋得难受再吐出鸡巴,呼吸周围的空气。 “哈啊……啊!不可以……那里不行……啊!” 原来是蓝玉发现天诺已经没有躲闪意图,干脆把控制她身体的手,挪动到天诺从未被玩弄过的菊花,在几下试探过后,蓝玉将两根手指并拢,一下子插到菊花里面! “大呼小叫什么,玉树后庭花的滋味也挺美,应天城的贵女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骚屄后庭齐上阵伺候男人,等回到应天,必须多多开发你的身体。别只顾着被玩爽,还不专心伺候咱的鸡巴!” 没过多久,蓝玉舔着自己的嘴唇,抬起头对朱元璋说:“上位,这淫娃被玩喷了。” “嘿嘿嘿,咱不喊停就继续玩!天诺,被前后夹击的感觉爽不爽?” “唔唔……咳……回上位……好爽……啊……呜呜呜……唔……” 营帐内三个人干得热火朝天,营帐外已经有不止一个人偷窥。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朱元璋终于在天诺的嘴里喷射。将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抹到天诺的脸上,朱元璋满意地说:“天诺你放心,大明的国师只有你能做。” 天诺则翻白眼地暗想,我信他个鬼,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只是为了让自己在这个平行世界寿终正寝,“牺牲”一下也值了…… 五、平行世界怪风俗 在经过长途跋涉以后,天诺终于跟着大队人马来到应天城,这也意味着天诺可以好好休息。 “这里以后就是属于你……哦,大人的院子,明天会有宫里的人送来更多东西。还有就是,建议大人尽快安排好家中婢女。” 来传话的是朱元璋身边的毛骧,他专门送来衣物和钱财,然后快速离去。 由于天诺是穿越者,对于毛骧的话她没有真正理解,只以为安排婢女会方便日常生活。身为现代人的天诺,本不想让人伺候,但是她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平行世界的“天外来客”,必须做好伪装,以免被他人发现异常,先出去寻个婢女吧。 骑着马慢悠悠走在大街上,天诺才发现,这个平行世界的确……不正常,换而言之就是不正经,应天城内虽然有很多正经场所,但是在酒楼、茶馆内部,少不了莺莺燕燕,吸引男人进去以后乐不思蜀。 不仅如此,青楼的规模比想象中要大,里面不断发出悦耳的丝竹声,当然还有男男女女凑在一起,发出不干好事的淫声浪语。 “贱货,反正你已经不是处,去青楼不过是换个地方被男人操屄,少在那里号丧!” 天诺定睛看去,发现有个男人嘴里不干不净,正拽着一名年轻女子往青楼的方向走。那年轻女子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岁,尽管荆钗布裙,仍旧能够看出有些许姿色。 这两人还没走到青楼门口,天诺就打马上前,拦住他们的去路:“应天城可是天子脚下,你们在大街上咆哮成何体统?” “哼,你算什么东西,来管我的家事!” 天诺不多废话,向男人展示朱元璋赐给自己的玉牌:“劝你说话小心一点。” 男人意识到天诺身份非同小可,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谄媚起来:“大人您有所不知,这贱妇在家不听丈夫管教,生性悍妒,还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小人只好……”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年轻女子就跪下哭诉道:“大人,我嫁给他以后,每日做女工为他积攒读书所用钱财,谁知道他拿着钱去青楼逍遥快活,还与寡妇有染,被我发现后,就……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还要将我卖到青楼去!” 被拆穿的男人气急败坏,无视周围的吃瓜群众,准备将年轻女子痛打一顿。天诺的速度比男人更快,她纵身下马,然后以很快的速度闪身出手,一个比兜将男人打趴,然后大声说:“前边就是青楼,倒不如问问这青楼老鸨子,是不是认识他!” 原本老鸨子就是倚在门口当吃瓜群众的,被天诺点名以后,只能立刻凑上前去:“这位爷确实经常光顾我们红翠楼,每次来只点一种风格的姑娘,所以对他印象很深!” 在得到想要的答复以后,天诺将一锭银子扔在男人面前:“今天你把你的婆娘卖给我了,现场两清。” “这不行啊大人,那贱货嫁给小人三年,在小人家吃喝拉撒睡,加起来的……” “你不同意也好,我立刻将此事上报应天府衙门,让衙门好好追查你是否与寡妇有染!” 听到这话男人顿时蔫了,只能捡起银子灰溜溜地滚蛋。 面对此景,天诺只以为他害怕被判个通奸罪,实际上在这个平行世界,通奸根本不算事,男人害怕的是一项从北元延伸至今的法律——女子卖身卖笑,必须进入青楼为妓,如果女子自己在家当野鸡收钱招嫖,那就是恶劣的逃税行为,查出情况属实以后,野鸡和她的常客不仅交罚款,而且身份从良籍下降为贱籍,不只是自己,子孙后代都跟着玩儿完。 将年轻女人带回以后,天诺示意她不要紧张,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庭情况?” “我……我叫苏昙妹,家父原本是北元的秀才,后来因为时局变化和身体不好,早早就去了……我哥哥为了拿钱,做主将我嫁给那人,没曾想他是个……” 眼看着苏昙妹又要哭,天诺连忙劝解:“你不要再哭了,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婢女。放心,我不会让你签卖身契,若是你再找到好的男人,我会想办法嫁你出去,让你过踏实日子。” 苏昙妹并未高兴,而是叹口气说:“大人,你是从边关来的,不懂这里的情况吧?” 天诺自然要追问下去,没曾想在得知这个平行世界的风俗以后,天诺惊讶到连话都说不出。 在这平行世界内的大户人家,家中必然养着一定数量的婢女,婢女的作用不只是干活,还要满足家中男人的性欲,客人来了则根据客人的意思,参与淫乱之事。 如果大户人家的未出阁贵女外出游玩,必须带上至少一个婢女,因为大明只是换了政权,从北元甚至更早行成的开放社会并没有换,由于缺少男女大防,贵女很可能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拦住。 为了保证贵女的处女膜还在,婢女就需要挺身而出代替挨操,因为贵女除非提早定亲被未婚夫破身,那些没出阁、没未婚夫就破身的,会被视为管不住下身的放荡淫娃,要么低嫁,要么只能做妾。 “与做婢女相比,青楼就是个大火坑,所以我愿意做大人的婢女,为大人分忧。” 苏昙妹说得没错,做婢女好歹有能脱离主家解脱的一天,但如果是被卖进青楼,大概率会堕落死在青楼里面,毕竟在意名声的男人不会把青楼女带进家门。 “私下场合不必叫我大人,直接叫我的名字天诺就好。还有,你年龄比我大,以后我在家叫你苏姐姐。” 在确定宅院里只有天诺以后,苏昙妹可算是松一口气,然后坚定了跟着天诺的意愿——自己都嫁过人了,代替主子挨操根本不算事。 六、论功行赏国师现 两天过后,为了庆祝之前的战事大获全胜,朱元璋毫不吝啬地论功行赏,徐达、汤和、蓝玉、李文忠等人封侯,这也代表淮西勋贵正式成为朝廷当中最大的势力。 等该封赏的人都封赏完毕以后,朱元璋示意天诺进殿,果真践行诺言封天诺为大明国师,并且说出“国师如无必要,不需参与日常朝会”的话语。 此话一出天诺很高兴,要知道朱元璋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连带着朝中大臣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身体素质不行的恐怕会直接累到猝死。 不过天诺想着想着,自己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她的出现,平行世界的历史出现巨大变化,从今往后的日子恐怕不是开卷考试,更何况朱元璋最恨贪官,也恨结交朋党之人,如果自己麻痹大意没有闪,大概率会被卷入洪武四大案中。 洪武四大案分别为胡惟庸案、空印案、郭桓案、蓝玉案,目前天诺只知道蓝玉案最容易躲避,只要保证太子朱标活到朱元璋去世以后、蓝玉不到处作妖即可。 胡惟庸和李善长这俩货,天诺肯定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尽量避免和他们交集。再者就是空印和盗卖官粮问题,自己这个国师连朝都不用上,粮食什么的根本不会经过自己的手,如果自己不问政事,一心扑在看似琐事的东西上,或许就不会出问题吧。 那帮淮西勋贵见天诺被封为国师,一个个笑得比花都灿烂。在那些文官看来,那帮在战场上打滚的泥腿子就知道傻乐,实际上淮西勋贵心照不宣,只要朱元璋没把天诺收入后宫,自己就有机会和天诺“深入”交流,这种有真本事还长得漂亮的女子,比那些就会开腿求操、只爱享乐的淫娃荡妇强至少一百倍。 如果这里不是庄重严肃的大殿,而是私人场所,那帮淮西勋贵现在不应该站在这里,而是应该冲上去把手伸进天诺的裙底。 散朝以后,李文忠发现周德兴脸色不怎么愉快,便上去悄咪咪问原因。 周德兴见是自己人,也不藏着掖着,愤愤不平道:“天诺一个女人凭什么当国师,皇爷想操她,大可不必费心思……” “哎哟,你可给咱住嘴吧,虽然我们是和上位一起打江山的人,但是君臣有别,上位的想法不是我们能揣测的,快回家去。” 李文忠是朱元璋的外甥,周德兴很显然没有听进去李文忠的劝告,只觉得李文忠这浓眉大眼的叛变了,与当年的战友情背道而驰,为捧朱元璋的臭脚什么都愿意干,所以周德兴冷哼一声坐车离去。 看着远去的马车,李文忠叹一口气:“唉,人总是会变,希望他不要在以后翻车……” 天诺并没有离开皇宫,而是去朱元璋的日常办公地点等待,尽管天诺知道朱元璋不能干什么好事,怎奈何他是君,自己是臣。 不敢随意坐下的天诺,只能杵在那书房里,突然天诺听到有人问:“你是谁?” 天诺转过头去,看到一年龄十七八岁的英俊男子,他身上穿着蟒袍玉带,风度翩翩且气质超群,所以天诺规矩地行礼:“臣乃上位今日刚封的国师天诺,见过太子殿下。” 站在天诺眼前的,正是朱元璋最喜欢的儿子,太子朱标。 朱标在看清楚天诺以后,他说不上来心里究竟有怎样的感觉,只觉得眼前人如玉,又如天上皎洁的满月扑面而来,观之不似人间物。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可以控制天气、生擒王保保的天诺,孤早有耳闻。哦对了,孤听说古时有天氏为宫中神官,这天氏很少见,想必你是神官的后人。” 朱标说得没有错,天诺之所以姓天,并非家族随意改姓,她的祖上的确是神官,据说通晓大量玄学之事。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泄露天机必遭反噬上身,天氏每一代都有对玄学无师自通的佼佼者,却也因为这玄学而短寿,因此天诺穿越前成为孤儿,不是没有原因的。 “天国师站在这里半天,先找个地方坐下,若是父皇来了,便说是孤专门赐坐。” “多谢太子殿下,臣并非朝中重臣,太子殿下以后直接唤我大名即可。”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朱元璋下朝以后准备去见天诺,却被马秀英身边的人叫到坤宁宫,他刚迈过坤宁宫的门槛,就听到马秀英说:“重八,你现在当真长本事了,出去打仗带个国师回来,怎么没直接把她领到后宫啊?” 见马秀英脸色很差,朱元璋赶快上去哄:“妹子你有所不知,她不过一个边关的野丫头,咱让她当国师,就是为了让她……” 没等朱元璋把话说完,马秀英就把身子转过去,不想看到朱元璋的脸:“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每次出去打仗你都要带回女人,如果你觉得我年老色衰,不能满足你的床上需求,我可以直接卷铺盖回凤阳,然后你另立皇后,立谁都行,省得我惹你这个皇帝心烦!” 马秀英虽然已经上年纪,但是她平时注重保养自身,再加上本就长相美丽,使得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至少十岁,浑身上下透露着诱人的成熟风韵。 如果马秀英当真赌气往凤阳走,第一个炸庙的肯定是淮西勋贵,朱元璋可是了解淮西勋贵的厉害之处,他们单独拎出来不要紧,若是团结起来,呵呵,以后大明皇帝是否姓朱,那都是个未知数。 朱元璋为哄好马秀英,干脆将天诺抛到脑后,从后面搂住马秀英的身体,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妹子,你永远是咱的正妻、咱的皇后,那什么国师连你的手指头都比不上,不然咱为啥没把她带进来让你瞧?这么长时间没和妹子同床共枕,咱可想死妹子了,快点宽衣……” “瞧你那出,重八,现在大白天的不行,等太阳落山以后的。” “咱和妹子亲热,不行也得行,快让人去守住门外,别被哪个小家伙看到。” 马秀英嘴上说着不愿意,其实心里很期待,要知道有句老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年纪大不代表没性欲。 一时间坤宁宫内春色无边,有两个少年正在想办法偷看。 “三哥,你说我们偷看父皇和母后……被发现会不会挨揍?” “老四你还是太年轻,我们过几年就要娶老婆,必须把自家老婆操得服服帖帖,让她随时随地对着你发骚,满足你的鸡巴,还能防止她漏着屄出去偷人。所以现在,我们得想办法学习呀……” “原来如此,三哥你真是个大聪明。” “多谢四弟的夸奖……嗯,不对,怎么感觉四弟你在内涵我?” “三哥别说话了,再说话,可能真得会被父皇发现。” 天诺正在和朱标讨论地图绘制的事,门外有太监来报:“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国师。今日皇爷临时有事,国师回去等待皇爷以后传召吧。” 确定今天见不到朱元璋以后,天诺心中轻松不少,她向朱标礼貌告辞,然后披好斗篷,出宫去找自己的马。看着那高挑的、行步稳健又飘逸的美丽背影,朱标的脸上,竟然出现一抹难以被旁人解读的笑容。 七、宴饮作乐多好景 虽然淮西勋贵之间可能出现摩擦,但是总体而言,淮西勋贵终究是团结的。在战争胜利以后享乐一下没有问题,所以这天,徐达邀请其他淮西勋贵来府邸内参与宴会。 徐达本来想邀请天诺的,不过他转念一想,在朱元璋没有表明态度之前,他无法先下手,所以天诺没有进入徐达的府邸看“好戏”。 徐达的大儿子叫做徐辉祖,生得身材魁梧且相貌堂堂,继承了徐达相貌的优点,也是徐家未来的希望。很多人都想把女儿送给徐辉祖进行巴结,但是徐辉祖已经有心上人,正是已故淮西勋贵常遇春的女儿,常悦。 徐达知道自家儿子喜欢常家女儿,却没有直接定亲,原因有两个:根据可靠消息,朱元璋会在明年或者后年组织宫中选秀,常家女儿肯定是要参与的,不能在选秀之前搞动作;还有就是常、徐两家的地位不一般,如果贸然结为亲家,可能引发朝野其他大臣的猜忌,进而让朱元璋心生疑虑。 “辉祖哥哥,很长时间没见面,我可想死你啦!” 常悦今年不过十六岁,由于从小被常遇春视为掌上明珠,因此性格显得外向,当然,常悦的开放程度也不能小看。 跟着常悦一起来徐府的,还有两名长相中等、但是身材很丰满的婢女。 徐辉祖并不是这次宴会的主角,所以他和常悦来到后花园,准备和常悦好好“玩耍”。 常悦坐在后花园的椅子上,撩起裙子对着徐辉祖岔开腿,原来她根本没穿底裤。不仅如此,在常悦的菊花处,有一条系着拉环的绳子,里面肯定是塞了调教用小玩具。 现在还是处女的常悦,由于比较开放的缘故,穴的颜色并不是嫩粉色,而是呈现出诱人的潮红,两片尺寸厚薄恰到好处的小阴唇露在外面,最边缘的位置因为被长期玩弄,颜色变得更深些。 用手拨弄着常悦的穴,发现常悦的处女膜仍旧还在,徐辉祖故意说:“建议你不要经常自己玩,瞧你这屄都不太像处子了。” “哦哦……不玩不行呀……我现在没定亲,不能让男人操屄,哦……只能小心地玩前面的屄,然后把东西塞在后庭花……不然下面空虚,痒得很……” 忍住胯下的胀痛,徐辉祖解下自己的腰带,对常悦身边的两个婢女发号施令:“你们两个别愣着了,动手。” 由于不是第一回做这件事,两个婢女驾轻就熟地上前,各站两边将常悦的腿掰成一字马,让常悦的穴还有菊花充分暴露。 “悦妹妹,哥哥我有很好的止痒方法。” 看到徐辉祖握着手里的腰带,满脸都是淫荡坏笑,常悦即使猜到他要做什么,也没有恐慌:“那就拜托辉祖哥哥。” “待会我抽你骚屄的时候,你要准确报数,报错了骚奶骚屄骚菊门都要挨抽,懂了吗?” “懂了……啊!一……啊!二……啊!三……啊啊……四……啊!五……” 徐辉祖抽穴没有下重手,在抽完十下以后,他感觉可以正式开始,就让常悦岔开腿蹲在地上为自己口交。 啧啧的舔弄声不绝于耳,常悦因为是毫不遮掩地岔开腿蹲着,风吹过来让她被打的穴受到别样刺激,所以她情不自禁地自摸到花核,用玩弄花核的方式寻找高潮。 与此同时,常悦带来的两个婢女也摆好自己的姿势,她们掀起裙子露出没穿底裤的肥屁股,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方便自己代替主子挨操。 很快徐辉祖将鸡巴从常悦口中拔出,对准一个婢女的穴突然操入。徐辉祖的鸡巴可能遗传自父亲徐达,无论是粗度还是尺寸都相当可观,甚至让那婢女因为吃痛,“嗷”地大叫一声。 幸好那婢女生得丰满耐操,如果换成个身材娇小瘦弱的婢女,恐怕要被徐辉祖直接操到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在宴会前厅内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现在是享受时间,在每个男人的胯下都趴着一名女人,正在卖力地为男人口交。 出席这种宴会的男人,要么孤身前来等主家安排婢女,要么带个贱籍的家中婢女与其他人换着玩,很少有直接带妻妾的,但周德兴是个例外,因为周德兴带来的女人,正是他新纳的一房小妾。 突然有人问道:“周大人,你今天带来的真不错,可以让我们也尝尝吗?” 无视小妾哀求的目光,周德兴将小妾推向发话的男人:“正好你帮我练一练她的贱屄,让她变得更耐操!” 随后周德兴假借去茅房,开始在徐达的府邸内乱转,就看到徐达的夫人谢氏,站在一棵树下以泪洗面。 谢氏认识周德兴,而周德兴发现谢氏虽然不是倾城美人,倒也算个中年美妇。由于酒劲、色胆包天以及其他的东西,周德兴二话不说,把谢氏按在树干上掰开腿,三根手指直接捅入谢氏深色的穴里面连抠带挖:“哭什么,不就是长时间没被操吗?今天晚上我代替他来操你。” “你这个……哦……啊……别抠了……” “夫人你小点声,你也不想今晚的事,被参加宴会的人发现吧?” “嗯……哦哦哦……快操我……快点……” 周德兴让谢氏扶着树干,撅起屁股摆好姿势,然后他猴急地脱裤,用自己并不算特别大的鸡巴,对着谢氏的穴猛凿。 对于谢氏而言,鸡巴大小无所谓,主要是周德兴今晚来操自己,简直久旱逢甘霖,所以谢氏开始扭动腰肢,尽量配合着周德兴的动作。 谢氏生过不止一个孩子,而且被徐达的巨炮扩张过,再怎么保养,穴都没有年轻女人那般紧致,不过谢氏的反应足够骚浪,穴里面的肉与鸡巴相互摩擦,也能产生不小的快感。 直至夜深,这场看上去相当快乐的宴会才落下帷幕,众人各回各家。常悦坐在马车里面,一边拉着菊花处的拉环,让那些个头不小的珠子来回进出,一边用手指揉自己的花核:“嘶啊……爽死我了……好想直接定亲……让辉祖哥哥操爆小屄啊……啊啊啊啊……” 八、识时务者为俊杰 为了拉拢王保保以及其他北元贵族,朱元璋没有对王保保和观音奴喊打喊杀,而是赐给他们兄妹二人一座宅院,王保保可以在此悠闲地度过余生。 至于王保保身边陪同玩乐、后被朱元璋消遣的二十多个女人,按照北元的风俗,战胜者可以随意处置战败者的女人与财产,所以王保保没有过问她们的去向。 好巧不巧,王保保居住的宅院,就在天诺的家附近。由于天诺的国师办公处还没有安排好,所以天诺抓住机会在家里睡懒觉,就在今天上午天诺刚起来,就听到附近的宅院里吵吵嚷嚷,似是发生大事。 王保保并不在院子里,想必是出门去了,偌大的院内只有观音奴,还有几个中年妇女,一看便是从皇宫里出来的教习姑姑。 “你们不能让我脱光衣服,光天化日的,若是被男人进来看见,我这张脸还往哪里放?” 不等其他人有所回应,天诺就独自踏进宅院的门槛:“几位姑姑安,我正是上位新封的国师,让我先与她说几句,拜托不要动粗。” 那些教习姑姑见天诺很有礼貌,一举一动皆找不出错处,再加上天诺的亲和外挂发挥作用,天诺便轻松地将观音奴带到室内。 这观音奴长相看着如同二十岁女子般,偏向成熟美艳,实际上她年龄只有十五,和天诺同岁,可能是蒙古人容易早熟的缘故。 “你打不过我,而且我也不杀你,还是先冷静下来吧。” 观音奴的脑子不笨,她知道天诺若是对自己有杀心,自己早就死在那天战场交手了。所以观音奴稳定下来问天诺:“你帮我的话,我需要付出什么?” 其实天诺出手帮助观音奴,本意不是要求她付出,而是因为历史上观音奴的一生,属实比较凄惨——朱元璋为了拉拢王保保,以及更多的北元贵族,直接下发赐婚的诏书,将观音奴和二皇子朱樉绑定在一起。 两个人结婚前并没有过多了解,而且朱樉在娶了侧妃邓氏以后,邓氏为了成为正妃,将观音奴挤下去,故意离间朱樉与观音奴的关系,导致身为晋王的朱樉与观音奴彻底翻脸,观音奴在晋王府里虽为正妃,过得确是下人的生活,苦不堪言。最后由于朱樉和邓氏在封地内草菅人命,朱樉被几名老妇人下药毒杀,观音奴则因为没有子嗣、不受待见,只能心灰意冷地自裁殉葬。 “付出的事情可以再议,但是别忘了中原有句古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应该从了那些教习姑姑的要求,这对未来的你有好处。” “可是,我不想被嫁给不喜欢的男人……” 没想到观音奴年轻又简单,天诺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我都不是小孩子,只要能靠近权势,喜欢与否还重要吗?你哥没办法帮你什么,现在你能做的只有自己努力。” 观音奴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她对天诺行礼:“感谢国师大人为我指点迷津。” 然后,观音奴在教习姑姑的指示下,开始脱自己的衣物,直到自己一丝不挂。 在这个平行世界当中,脱衣验身是宫中选秀举办之前的必要环节,皇帝先确定参与选秀的适龄贵女,年龄通常在十五岁至十八岁之间,给出一个名单,皇宫里的教习姑姑会根据名单依次前往,完成验身环节。 当然,这个平行世界十分开放,如果出现哪个秀女的处女膜已经不在、哪个秀女身体有疾病残缺等不能参与选秀的情况,皇帝可以酌情添加新的女子,再由教习姑姑过去验身,直到最终确定所有秀女人选。 见观音奴的思想发生变化,天诺放心离开,没有继续观看验身的流程。然而天诺有所不知,验身验得不只是脸蛋和身材,还有女子对命令的顺从程度、身体的敏感程度等。 教习姑姑在验身的同时,还会真实记录被验身女子的情况,在观音奴这边,教习姑姑就记录道:“观音奴,年十五……肤色偏黄,无体味……双乳有饭碗大小,乳首颜色深……屄户为名器蛾蝶,阴唇边缘颜色深而内里浅,处子膜完整……有口交开发经验,无后庭开发经验……” 观音奴光着身子完成教习姑姑的指令,虽然有些姿势很羞耻,但是观音奴全部照做。 尽管观音奴害怕自己进入朱元璋的后宫,或在选秀的时候被刷掉,因为前者不好混、后者降低翻身概率,然而观音奴的思想已经发生变化,她必须在这明朝找一棵大树,然后在大树底下乘凉,至于什么爱情什么如意郎君,干脆去他妈的吧。 九、据理力争闹朝堂 现在北元军队兵败如山倒,元顺帝已经带着家眷、大臣等仓皇逃窜至漠北,一时半会没有反攻的能耐,所以朱元璋开始关注民生。 天诺也进入属于大明国师的专用办公地,她还没把椅子坐热乎,就看到宫内太监送上一堆公文:“国师大人,这些是大明各地今年的受灾情况,还请国师大人处理。” “我上早八,赈灾难道不是户部处理吗?” 虽然没搞懂“我上早八”是什么意思,太监仍旧恭敬地说:“皇爷说国师大人能改变天气,想必也能改变各地受灾情况。” 忽视正在溜溜球的太监,天诺翻来那些公文,发现这时候的大明真让人头疼,什么某地发大水,某地“地龙翻身”也就是地震,某地受到蝗灾侵扰等。 既然公文已经送到自己面前,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于是天诺开始奋笔疾书,根据自己穿越前掌握的知识,分别写出疏浚河道、生物防治、地震预测等方法。 费半天劲写完以后,天诺一拍脑袋:“卧槽,这地方现在除了我没别人呐,我找谁帮忙把办法递给上位?” 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一名锦衣卫:“我是锦衣卫蒋瓛,可以帮助国师大人。” “哎呀卧槽,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吓得我心里咯噔一下……等会,你刚才在监视我?” “我按照上位的命令行事,不过,我也不是非要藏起来的,国师大人拜托我帮你转交东西,怎么也得有所表示。” 以为蒋瓛是准备要钱,天诺知道锦衣卫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于是表现得很大方:“蒋……大人你要多少跑腿费,我都给。” “我可不缺钱,国师大人,只要你去屏风后面帮我爽爽,以后我随时可以帮忙哟。” 很快蒋瓛把天诺拉到屏风后面,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早就听说国师大人吹箫技术一流,我必须体验下。” 如果自己直接拒绝蒋瓛,他大概率转过头去找朱元璋说些添油加醋的东西,到那时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天诺只能蹲下身去,闭上眼睛,开始用舌头舔蒋瓛的鸡巴。 如果是出去找其他女人爽一发,蒋瓛的反应不会来得很快,但天诺是谁啊,那可是朱元璋亲封的国师大人,这个平行世界本就男尊女卑,天诺居然凭借一己之力当官,可是当上官又怎样,还不是要满足男人的淫欲? “国师大人的小嘴真不错啊,哦哦……真会吃鸡巴……都含进去……哦……” 蒋瓛的鸡巴虽然不算长,但是比较粗,天诺前后活动脑袋的时候,感觉有些吃力。为了好受一点,天诺只能隔着裙子,用手爱抚自己的小穴,希望用身体的快感,让自己的状态更好,尽快榨出蒋瓛的精液。 “哦哦……国师大人真骚,我要开始操你的小嘴了……” 伸出手按住天诺的脑袋,蒋瓛把天诺的嘴当成穴,开始大刀阔斧地抽插。由于蒋瓛年轻,以前没有和女人“肉搏”的实战经验,他很快缴械投降,嘴里发出满足的喘息。 得到满足的蒋瓛说话算话,将天诺写出的方法送给朱元璋,所以天诺第二天需要和其他官员一起上朝。 带着些许困意的天诺来到皇宫外,现在距离进殿还有比较长的时间,所以外面没有多少人。 “瞧我们的国师大人还在犯困,都说过不用你跟着我们上朝了,怎么今天来很早?” 天诺看着蓝玉不想说话,蓝玉坏笑着凑上前去,低声说:“下朝以后,国师大人去我家睡觉吧,我可以抱着国师大人睡……” 对此天诺仍旧保持沉默,他想通过战术后撤躲开蓝玉,却撞到身后的人。 被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上了年纪的刘伯温,他淡定地对蓝玉说:“早朝是来商讨国事的,皇宫也不是男女搭讪场所,蓝大人还请注意分寸。” 就你这样怕不是见到女人也硬不起来,装什么君子呢?蓝玉心中有点不爽,但是他也不能直接和刘伯温针锋相对,只能黑着脸走到别处。 好不容易挨到早朝的时间,天诺和刘伯温站在后面,听其他官员上奏。两人心照不宣本想走个过场,谁知朱元璋直接点名:“天国师,昨日你上书说,部分天灾可以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不等天诺上前,胡惟庸就像火烧屁股般抢先发言:“上位,国师她一介女子,头发长见识短,按理说她都不应该来上早朝,什么未雨绸缪都是无稽之谈,天灾怎能控制?” 李善长心里头咯噔一下——没问你问题,你就跳出来逼逼赖赖,要是把朱元璋给气到,谁都救不了他,真特么的猪队友。 朱元璋根本没搭理胡惟庸,而是示意天诺上前给出回答。 “天灾发生看似偶然,实际上是必然,举个例子,部分河道容易沉积泥沙,长时间不疏通河道,就会因为淤堵而造成严重后果。在想办法治理以后,不仅不会造成水患,反而会有助于农民灌溉田地。” 胡惟庸仍旧在上蹿下跳:“大明境内部分地区会有地龙翻身的天谴现象,这怎么解释?” “地龙翻身不是什么天谴,而是那些地方的深层土地结构问题,虽然我等只能治理表层的土,碰不到深层的土,但是我们可以建设仪器进行预测,此物在古代就有人研究出来,记载于史书之中,名为地动仪……” 话说到这里,天诺故意反问胡惟庸:“丞相博览群书,难道不知有地动仪此物?” 现在大明刚建国没几年,如果可以预防部分天灾,确实可以做到利国利民,但是以胡惟庸为首的文官团体,就想通过赈灾款从中捞油水,以后若是灾害少了,油水捞得就少,所以胡惟庸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炸毛起来。 “我……我等只读圣贤书,从来不会碰那些没用的奇技淫巧,天国师,你休想用奇技淫巧欺上瞒下!上位,我等建议把这女子叉出朝堂,剥夺官位!” 按照常理,胡惟庸一旦发声,肯定有多个文官跟在屁股后面附和,谁知道今天没有敢附和的,因为朱元璋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让李善长察觉到不妙,低下头假装透明人。 刘伯温本就与胡惟庸不和,他当然要出来帮天诺说话:“上位,治国当以民生为本,天国师说得话有道理,还请上位明辨。” 胡惟庸则反呛刘伯温:“诚意伯,你什么时候与她穿上一条裤子,在朝堂里妖言惑众!” 或许刘伯温把胡惟庸当成小卡拉米,面对胡惟庸咄咄逼人,刘伯温只是冷眼旁观。 尽管朱元璋对刘伯温有点疑心,但是刘伯温能力相当好,就算刘伯温现在混得不太好,只被封为诚意伯,说出来的话也不能忽视。 然而朱元璋很会演戏,他佯装发怒开口说:“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很厉害啊,在朝堂上打口水仗,当咱这个皇帝不存在?下次你们再当着咱的面喧哗,别怪咱不留情面!退朝!” 天诺并没有太大压力,因为身为穿越者的她很清楚,朱元璋发怒,有时候并不是真发怒,但如果朱元璋开始兴奋,并且哈哈大笑,那就证明事情闹大,某个倒霉蛋的九族就开始消消乐,简而言之——老朱发怒,还有退路;老朱一笑,九族全消。 十、当面小解显淫性 不知道是因为得罪了胡惟庸,还是因为没人看得起她一介女子成为官员,天诺想让人帮忙找书,偌大的地方都找不见人。至于先前监视自己的蒋瓛并不在,因为天诺特意查探过屋顶,就连屋内角落都看过。 既然没有人能帮忙,那就只能自己去皇宫的藏书馆,毕竟地图该画还是要画。 藏书馆附近就是皇子读书的太学院,天诺没有在意太学院内部的情况,直接从门口经过。 三皇子朱棡不太喜欢读书,他在看到天诺缓缓走近以后,不由得眼睛都直了:“哇噻,她好漂亮,是父皇新纳的妃子?” 由于朱棡带头溜号,导致其他皇子全都抻着脖子去看天诺,这让负责教书的宋濂火从心头起,他拿起朱元璋给他的教鞭说:“各位皇子若是不用心读书,别怪老夫用这根御赐教鞭,打你们的手心!” 等天诺经过太学院以后,现在还是半大小子的四皇子朱棣开口问道:“先生,敢问刚才的美人您是否认识?” 刚才朱棣的表现还不错,没有把目光粘在经过的天诺身上,宋濂就回答:“老夫之前与她见过面,她就是大明现在的国师天诺。” 二皇子朱樉感到十分惊奇:“都说女子不如男,为什么……她能够成为国师?” “老夫怎么知道上位的想法?还有,现在是上课时间,各位皇子快些抓紧时间背书,下课前老夫要考的。” 走进藏书馆以后,天诺根据书架上的标记的信息,开始寻找自己要找的书。 “没想到天诺也在这里,藏书馆的书非常多,孤可以帮天诺寻找。” 回过身恳看清来人以后,天诺立刻向朱标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仔细打量过天诺以后,朱标向天诺发出邀请:“之前说到地图的事情,孤还想继续请教天诺,等找到书以后,天诺请前往东宫喝杯茶,歇息好了再回去。” 或许是因为朱标生得俊美且人畜无害,天诺根本没有多想,而是直接答应下来。 东宫内部。现在朱标还没有结婚,他平时勤勉好学,又经常协助朱元璋处理政事,身边自然没有安排什么女人,所以东宫内只有几名太监伺候。 天诺喝一口呈上来的茶水,果然味道比外面的茶要好很多。 在穿越之前,天诺就通过读书了解到,在朱元璋的心里只有两种儿子,一种是太子朱标,另一种是其他皇子。再看东宫的陈设极好,各种物件皆是高规格,天诺不由得暗地里感叹,论历史上最稳的太子爷,如果朱标当第二,就没人敢当第一。 “孤平日里不喜欢到处走动,所以东宫看着冷清些,天诺能够来东宫陪着孤说话,孤很开心,以后多来东宫好不好?” 原本两个人是讨论地图绘制的事,谁知朱标不断抛出新话题。没过多长时间,天诺就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尿意——奇怪,刚才喝得茶水不算多,为什么突然想上厕所? “抱歉,太子殿下,那个……宫里的茅房在什么地方?” 朱标没有回答茅房在哪里,而是笑起来:“你去找茅房,难道不怕半路上遇到什么人,轻薄于你?” 此时的皇宫分为后宫和外宫,无论是东宫还是天诺的办公地点,均属于外宫范围,白天的时候外宫有大官、侍卫等走动频繁,天诺贸然出去确实不太妥当,要想上厕所还是后宫更安全,但是后宫不能让闲杂人等随便进出。 “求太子殿下帮臣想想办法,臣早就过了会尿裤子的年龄,实在不想被他人耻笑。” 朱标先示意天诺起身,然后吩咐门外的太监:“把恭桶抬拿过来,速度快点。” 天诺的脸因为憋尿而微微泛红,太监将恭桶拿来以后,朱标让太监出去关好门,这让屋子里只有他和天诺。 “是不是很想小解了?别急,坐在椅子上,撩起裙子……嗯?你出门穿底裤做什么?把底裤脱掉,腿岔开。” 听到这话天诺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她没想到自己要当着男人的面尿尿,可是人有三急,她不能拒绝,只好按照朱标的要求,分开腿将小穴露出。 伸出手去翻开天诺的馒头型小穴查看,朱标本以为天诺如此名器,又生得美丽动人,怕不是早就被破身,没想到她还是处女。天诺因为小穴被刺激到,再加上尽力憋尿,她瞬间觉得又难受又快活,情不自禁地颤抖身体。 “没想到天诺的小屄太好看了,还是名器,孤以前从未见过名器撒尿,所以摆好姿势,等着孤的命令开始。不可以尿到恭桶外面,如果尿出去哪怕一滴,就把你的小屄抽到控制不住尿,明白了吗?” 脑子晕乎乎的天诺,只能尽力调整好自己的坐姿,在听到如同大赦的指令以后,天诺才敢给自己的身体些许放松。与此同时,一股几乎无色的水流从天诺的尿道口射出,精准无误地射在恭桶里面。 “啊啊啊……尿出来了……呜啊啊……请不要看……我的小穴……啊……羞死人啦……” 稀里哗啦的水流声逐渐消失,天诺感觉自己终于尿干净最后一滴,她刚准备把腿合上,回去以后自己清理,却听到朱标说:“孤可没有让你动,老实待着,你如果再不听话,孤就把你扒光了栓到外面去,让你以后撅着屁股,给更多人表演淫娃撒尿。” 然后朱标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根不大的毛刷:“世间少有的名器可不能脏,孤今天好心帮忙帮到底,把天诺尿尿都能有快感的小屄清理干净。” “哦不……太子殿下放过我……啊啊……救命呀……不要刷那里啊……” 毛刷原本是用来清理衣物浮灰的,质感很软,不会刷破娇嫩的小穴皮肤,但是被频繁用刷毛磨蹭花核以及小阴唇,异样的快感怎么都止不住,所以天诺大声呻吟,并且用潮喷将毛刷打湿。 高潮让天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尽情享受高潮,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问她:“被玩到喷水的感觉爽不爽?” “嗯啊……爽……啊……不要停……” “嘻嘻嘻,真是个淫娃。被鸡巴操小屄更爽,以后要不要孤的鸡巴操坏你?” 挺起自己的腰,主动将小穴贴在毛刷上面摩擦,天诺仰起因为高潮而变得可爱的脸,不假思索地回答:“好呀……操小穴……” “都欠操成这样了还敢说小穴?天诺是不是喜欢大号的鸡巴?” “嗯嗯……喜欢……越大越好……啊……又要到了……用力玩我的……小屄……啊……” 十一、他有荤话想要讲 由于今天被朱标“折磨”得有些迷糊,天诺回到家中以后,脑子仍旧没有完全回到现实。苏昙妹见天诺精神不振,以为天诺是办公累到了,所以她很有眼力见地去厨房准备。 王保保在投降明朝以后,每天闲得几乎无事可做,突然他发现天诺就住在附近,所以他准备去找天诺闹上一闹,发泄心中曾经积压的那口恶气。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王保保,天诺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而是调整好坐姿说:“扩廓……啊不对,王保保,别来无恙。” 看着眼前鲜嫩又美丽的天诺,王保保不知为何,顿时色从心头起,他想上前去抓天诺,没想到有外挂的天诺速度更快,一个闪身就与他拉开距离。 “王保保,没想到你这人脑子缺根筋,不怪你当初被我打得嗷嗷叫。” “你……你什么意思?有种你别躲,出去和我打一架,当初若不是被家眷绊住脚,我可不会输给你!” 天诺投过去看傻子般的目光,开始发动现代人的忽悠技能:“当初我凭借上位的旨意办事,原因是上位觉得你是个人才,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上位对你重拳出击?北元皇帝对你好,那是他个人意愿,跟北元朝廷鸡毛关系没有,你信不信哪怕你在安定打败了我,跑到漠北以后,照样被那些贵族往死了挤兑?” 上述问题虽然带忽悠成分,但的确属于灵魂发问,北元朝廷里面的官员基本都是大贵族,而王保保出身并不算高贵,所以北元满朝文武都对他羡慕嫉妒恨,故意疏远他,如果不是北元顺帝发现他会带兵打仗,冒险将他重用,他恐怕会成为北元军队的炮灰士兵,此时的坟头草长到两米高。 眼看着王保保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天诺便好心提醒道:“现在我是大明国师,王保保你千万别脑子发热,若是你对我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上位肯定严惩你——别忘记观音奴,如果你也没了,观音奴的下场不会好。” 天诺话音刚落,王保保就陷入沉思。 “多谢天国师好心提醒,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找天国师的麻烦。” 此时苏昙妹从厨房走出,她正巧碰到王保保,还没等她开口问话,王保保就将她拽到院子的角落里。 “没想到你这小婢女长得挺水灵。我有很多荤话,在天国师和你面前当讲不当讲?” 苏昙妹这才发现王保保是蒙古人,对于北元她还是有些抵触的,所以她准备喊天诺,没想到王保保手疾眼快,捂住她的嘴巴。 既然自己不能操天诺,操她的婢女应该不会有事,反正婢女总会被别的男人操。王保保想到这里,低声对苏昙妹说:“实话告诉你,我很想操你的屄,操得你淫水不断,让你天天光着屁股等挨操……” 为了让苏昙妹知道,什么是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王保保解开裤子,抓着苏昙妹的手,放在他勃起的鸡巴上:“怎样,很大吧?” 嫁过人的苏昙妹知道王保保要做什么,惟独没想到王保保的鸡巴尺寸,是自己的废物短小前夫根本比不了的,再加上长时间小穴闲置,很想让大鸡巴插进去帮忙止痒,苏昙妹便停止挣扎。 就在这时,堂屋响起天诺的声音:“苏姐姐,我要的羹汤什么时候好?” “小天再等一下,我刚在厨房炖上。” 趁苏昙妹转移注意力的工夫,王保保撩起苏昙妹的裙子,直接将三根手指插进苏昙妹的穴里面。 “哦不……好撑呀……快些拿出去……” 王保保开始大力抠挖苏昙妹的穴,发现苏昙妹的穴口摸着有点大,感觉像是被玩坏的松穴,但是里面并不松垮,甚至越往里探就越紧,原来是田螺名器。 “撑就对了,骚屄,以前操你屄的应该都是小鸡巴,不然怎么连三根手指都受不住?” 感觉到苏昙妹的小穴里,逐渐流出比较多的淫水,王保保认为时机已到,直接把苏昙妹按在围墙上,用胳膊抬起她的两条腿,对准穴口凶狠插入,同时低声说:“骚屄要撑住哟,千万别摔到地上,让你那表面清纯、内里淫荡的主子发现。” “嗯……不是……小天她……不淫荡……你别碰她……啊……要被操坏了……” “嘿嘿嘿,别装了,就是你个婢女想经常被大鸡巴操,害怕我操了天国师就忘掉你。” 由于被操的快感很强烈,苏昙妹又害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只好咬住自己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风吹过院内树叶的声音,正好盖过两个人肉体的碰撞声,王保保觉得自己快到了,干脆加大频率,在狂暴打桩几十下以后,将精液射到苏昙妹的小穴深处。 心满意足的王保保提好裤子离去,他决定以后还要抽时间来操苏昙妹。至于天诺会不会亲眼撞见,王保保可不在乎,实在不行将苏昙妹要走便是,毕竟他还想尝试更多新奇又变态的玩法,而苏昙妹身有名器,玩弄起来肯定很有趣。 十二、为啥要给我验身 由于发现形势不太对劲,刘伯温专门找到朱元璋,主动要求自己去往外地治灾,毕竟天诺已经给出很多治灾方法。其实刘伯温这样做纯属迫不得已,胡惟庸已经将自己视为头号敌人,在“我整不了国师,还整不了你”的挤兑下,为了人身安全,刘伯温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刘伯温前脚刚走,后脚朱标就进入宫殿。 前几天朱元璋忙于政事,没有召幸哪个嫔妃,所以郭惠妃自己动手做些小吃,准备给朱元璋送过去,顺便在朱元璋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放眼后宫只有郭惠妃敢这样大胆,因为郭惠妃原本是皇后马秀英的义妹,她的父亲是朱元璋当初投奔的郭子兴,后来朱元璋见她长相美丽,就直接将她收入后宫,当然她在后宫获得的宠爱也不少。 郭惠妃拎着食盒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宫殿里面有东西摔碎的声音,还有朱元璋的怒吼:“儿子想抢老子看中的女人?” 连忙把食盒塞到身后的宫女手里,郭惠妃立刻走进去,正好看到朱标也在,便赶快劝解道:“姐夫……不,皇爷,太子殿下年龄还小,请皇爷不要动怒,有什么话说开就好!” 朱标一看来人是母亲马秀英的好姐妹,知道自己该表演了,于是故意摆出苦瓜脸说:“郭娘娘,你给孩儿评评理啊,孩儿喜欢天国师,结果父皇说什么也不同意!天国师不是后宫的人,也并未与父皇有什么,难道孩儿想娶和母后那般有本事的女子,这都不行么?” 朱元璋没有再说话,宫殿里被诡异的沉默所充斥。终于朱元璋对朱标说:“你回去吧,这件事咱准了,但是选秀流程她必须走。” 朱标听到这话立刻溜溜球,等朱标走后,郭惠妃让宫女奉上小吃,对朱元璋说:“姐夫,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姐夫不能让秀英姐姐心寒……还有,标儿看人的眼光不会差。姐夫先顺顺气,然后吃点……” 没等郭惠妃把话说完,朱元璋就把郭惠妃扛起来,扔到室内的软榻上:“想让咱顺气是吧?把衣服都脱光,屁股撅起来!” 郭惠妃赶快照做,将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 因为生过孩子,再加上以前三不五时被朱元璋虐玩,郭惠妃的两片小阴唇外侧已经变黑,而且阴唇上面一边各穿一个银环,让那蝴蝶穴看上去更淫荡。 吩咐太监拿来刚定制好的一套“角先生”,朱元璋故意拿起一根粗如儿臂的棍子,挑逗郭惠妃的穴:“来之前有没有把后庭洗干净?” “啊啊啊……姐夫……有的……洗干净了……哦哦……快操我啊……姐夫……” 放浪求操等来的不是真家伙,反而是那根粗棍子,郭惠妃在没什么前戏的情况下,突然被很粗的东西插穴,只感觉到酸胀疼痛:“啊……不要啊……屄要被撑爆了……放过我……姐夫……啊啊啊啊啊……” “哼,骚屄连那么大的孩子都能生出来,一根棍又算什么?” 一只手握着粗棍的底部用力狠捣旋转,朱元璋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挑出比较细的棍子插入郭惠妃的菊花,让郭惠妃受到双重刺激,呻吟声也变得更大。 感觉菊花已经变得松弛些,朱元璋拔出比较细的棍子,挺着自己的大鸡巴上前,开始“享受”玉树后庭花的爽快感。 “嗷……姐夫啊……求你放过我……嗷……要被玩坏了……啊啊啊啊……” “你个骚浪的玩意,今天叫谁都没有用,后庭别夹的那么紧,是想夹死咱吗?” 所以,朱元璋把现在得不到天诺的怒火,全都发泄在郭惠妃身上。 郭惠妃虽然吃了苦头,穴和菊花被扩张成两个洞,需要回去养几天才能好,但是在部分嫔妃看来,郭惠妃这是在故意与她们争宠,导致她们气得在自己的住处“画个圈圈诅咒你”。 几天后。天诺坐在自己的办公地点,刚准备把北方地图这项工程收尾,就看到几个教习姑姑径直进入:“天国师真让我们好找。皇爷口谕,国师沉鱼落雁,性情纯良,适龄待嫁,今日为国师验身,国师不得反抗。” 天诺顿时慌张起来:“不,这事肯定是谁搞错了,为什么被验身的是我?” 蒋瓛从隐蔽之处跳出,对天诺说:“天国师你就从了吧,抗旨不遵没有好结果。” 那帮教习姑姑一看有锦衣卫,立刻开口:“拜托这位大人帮忙控制天国师,完不成验身任务我们无法交差。” 事已至此,天诺轻叹一口气:“在验身之前,把门关上可以么?” 大门关上以后,天诺闭上眼睛开始宽衣解带,直至自己一丝不挂。 别说是蒋瓛,那些教习姑姑也感到惊讶,因为没想到天诺的皮肤如此白皙、没有瑕疵,身材曲线也相当不错。然后天诺无言坐在椅子上,岔开双腿,完成处女膜检查。 谁知教习姑姑开口:“大人,请帮忙按住天国师的身体,要开始测试敏感度了。” 很快蒋瓛按住天诺的上半身,两个教习姑姑按住天诺的两条腿。胸部的异常触感让天诺不自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两边奶头正在被人用毛刷挑逗。 “嗯唔……求你们……别再刷那里……” 看着颤抖身体的天诺,教习姑姑满意地记下:双乳大如柚子,乳头粉色,敏感异常。 紧接着,一根细长的玉棒,顺着处女膜的开口探进穴内,由于受到刺激,天诺的颤抖更厉害了,要不是被人按着,她肯定要跑开。 “不可以捅那里……啊……啊啊……不行啦……我……我要到啦……啊啊啊啊……” 在场所有人都没看错,天诺居然被一根细玉棒挑逗而潮喷。 菊花的敏感度自然也要测试,谁知道细玉棒借着淫水捅进菊花以后,被菊花夹住根本拨弄不动,只有在菊花放松的时候才能拔出来。 教习姑姑这样记下:屄户为名器白玉飞龙,处子膜完整,内外皆粉色,能够潮喷,后庭开发经验不明,或可以多加开发。 最后是口交测试,脑子发晕的天诺让蒋瓛占到便宜,看着天诺对自己的鸡巴又舔又吸,蒋瓛感到十分畅快,在蒋瓛射精以后,这次验身宣告结束,教习姑姑们满意离去。 十三、他人不知异世客 验身事件过后,天诺认为明年的选秀自己肯定逃不掉,她能做的只有避免被朱元璋选入后宫,到那时尽量让自己透明。 就在天诺烦闷之时,有个人影出现在天诺的办公地点门口。 天诺抬起头刚想礼貌问话,就听到让她震惊的话语:“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这酒怎么样,听我给你吹……” 宫廷玉液酒是小说中经常出现的暗号,穿越者们为了在平行世界找“老乡”,肯定会说出只属于现代的话语,难道这个衣着光鲜的男孩也是穿越者? 压制住心中的惊讶和疑惑,天诺的脸上故意露出茫然的表情:“这位……贵人,你可不能一百八十两银子卖一杯酒,要是被上位知道,肯定饶不了你。” “我可不怕,因为你口中的上位,就是我的父皇。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五皇子。” 朱元璋的五皇子名为朱橚,现在的他确实还是个孩子。 “臣见过五皇子殿下。请五皇子谅解,我这里实在没有小孩子玩得玩具,只有笔墨纸砚。” 朱橚先凑过去看天诺画好的北境地图,然后笑嘻嘻地凑向她:“我不要玩具,我要天国师陪我玩。” 天诺考虑到朱橚身为皇子,怎么也比自己的地位高,只好答应:“好,五皇子殿下,我们今天玩什么?” “就玩你写字我猜。我们相互在后背写字,猜错或者猜不出来,就要在脸上贴纸条。” 很快游戏开始,朱橚先在天诺的后背用手指写字,由于外挂的加成,天诺可以清晰感觉到他在写什么,结果天诺的震惊更加一层——他写了简体字,而不是繁体字! 天诺穿越以后之所以没露馅,是因为她穿越前学习过繁体字书法,来到应天以后继续恶补繁体字知识,没想到这个朱橚大概率也是穿越者,而且在自己面前根本不遮掩。 “五皇子殿下,你怕不是写错字了,臣分辨不出你刚才写什么,这就把纸条贴脸上。” 拿起桌子上的纸条,刚想沾点口水往脸上贴,就看到另一人急匆匆进门:“五弟你怎么又逃课,快跟我回去,听说父皇今天要去太学堂检查呢!” 来人正是三皇子朱棡,他仗着自己年龄和力气比较大,直接把朱橚拎走,甚至没给天诺行礼问候的时间。 朱橚不满的声音也渐行渐远:“卧槽,三哥你特么的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路!” 无论朱橚是否为穿越者,天诺都不会自爆马甲——穿越者和穿越者碰面,可能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还有可能是“老乡见老乡,背后放冷枪”,她的目标是在这个平行世界寿终正寝,所以她需要一直隐藏下去。 与此同时,在应天城的太常卿府邸内部。 一名年龄十六七岁的女子,穿着轻薄的纱衣跪在地上,她的菊花里夹着一根比较粗的玉势,而她则高高撅起屁股,卖力地摇晃腰肢。 女子身后的教习姑姑不太满意,手里的小皮鞭直接抽在她的屁股上:“扭腰的姿势要做到又软又骚,身体不能僵硬!” 就在女子拼命练习扭腰的工夫,门外有婢女出现:“小姐,今天份的药该上了。” 听到这话,女子停下扭腰的动作,让教习姑姑拔掉菊花里面的玉势。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太常卿吕本的女儿吕娥王。她的名字原本应该是吕娥皇,借着古时佳人娥皇的名头,但又怕名字太大命格兜不住,同时避免被猜忌,只好把娥皇改为娥王。 总有男人以为女人的穴都一样,实则不然,有的女人天生就拥有得天独厚的名器,有的女人则不是。 为了以后攀高枝,吕娥王的确保留着处女膜,但是吕娥王的穴并非名器,花核和小阴唇过大不说,还不怎么敏感,因此吕本狠下心来,从女儿十五岁来癸水开始,每天让人在穴上面抹稀释后的春药,用来提高敏感度,同时聘请教习姑姑传授男女之道。 被稀释的春药虽然功效减退,但是在日积月累之下,保证能让身体变得敏感风骚,不过春药发作的苦,只有吕娥王自己知道。 “哦……哦……好痒啊……不要啦……” 将药膏抹在穴和菊花以后,婢女知道药效已经发作,必须把吕娥王控制住,不让她在狂乱中戳破自己的处女膜,因此婢女和教习姑姑很快动手,将吕娥王“大”字型绑在房间的木架上。 “啊啊啊……要痒死啦……谁来操一操我……给我止止痒……啊啊……救命啦……” 吕本听到自家女儿的呻吟,二话不说直接进入房间,看到女儿一丝不挂地被绑住,他并没有什么淫秽的心思,而是直接找到一根软鞭。 对于吕娥王这个女儿,吕本其实很不满意,因为吕娥王只遗传了她娘的狐媚脸、肥屁股,根本没遗传到让男人乐不思蜀的鲍鱼名器,所以吕本挥舞鞭子抽向吕娥王,专门用鞭子“照顾”她的奶子和穴:“贱货,谁让你这口烂屄生得没用,还得让你爹我用药改造!” “啊!啊!女儿……不!贱货错了!啊……贱货没用!求爹轻点打……啊!好痛……啊啊啊……” 等抽累了以后,吕本扔掉鞭子走出房间,吩咐下人道:“今晚不许让她吃饭,给我锁她一晚上!” 十四、出乎意料好兄弟 在东宫内部。朱标手里握着一本书,实际上他的心思根本不在看书上面,而是在等待。没过多久,蒋瓛像做贼般溜进东宫,将怀里揣着的纸张递过去:“太子殿下,你让我暗中调查的常家和吕家,已经有眉目了。” 朱标拿起一摞纸张翻看,突然他的动作停顿,眼睛里透露出晦暗不明之色。 蒋瓛还以为自己事情办得不利索,刚想开口讨饶,就听到朱标说:“常家圈地占良田,吕家暗中经商牟利,很好啊,好得很……蒋瓛,还有什么事都禀报上来。” 其实在明朝初期,淮西勋贵到处圈地、文官暗中经商的事情并非个例,只要做得隐蔽、没有大张旗鼓在明面上嘚瑟,即使朱元璋听到什么风声,也会因为他们劳苦功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朱标有更多的想法,他要做几乎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太子殿下,小人必须说实话,如果有哪句话不中听,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得到朱标的承诺以后,蒋瓛继续说:“对于明年的选秀,吕家看样子势在必得,尤其是吕本那个老登,不惜花大价钱‘培养’自己的女儿。还有常家小姐经常出入宴会场所,常氏兄弟决定尽力让自己的妹妹被选中,无论是成为上位的妃嫔,还是嫁给皇子,都无所谓……” 就在朱标想说什么的时候,朱橚屁颠屁颠跑进东宫:“大哥,蒋瓛,你们在聊什么?” 朱橚的出现让原本的谈话终止,蒋瓛也只好告退:“太子殿下,小人继续出去查探了。” 其实蒋瓛急着溜溜球,不只是有事在身,还为了躲避朱橚。 就在去年秋天,朱橚意外落水以后,发烧昏迷三天三夜,太医都诊断朱橚烧坏了脑袋,醒过来的概率不大。 谁知到了第四天,朱橚突然活蹦乱跳地醒来,而且经常说出疯言疯语,做出令人惊奇之举,和当初木讷内向的五皇子朱橚有天壤之别。由于朱橚的经历让朱元璋心疼,便很少去管他,导致谁惹到朱橚,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谁就会被花式恶作剧打击报复,因此很多人选择对朱橚敬而远之。 “五弟你来了啊。之前五弟对我说过,常家和吕家的女儿都不能娶,现在看来五弟说得很对,我已经决定选择天国师。” 朱橚听到这话不由得失落:“大哥,天国师那么漂亮,我也想和她结婚,求求大哥把她让给我,我可以给大哥出谋划策一辈子。” “你还是小孩子,不要胡闹,这件事父皇已经答应我了。不过五弟你放心,你是最能帮我忙的好兄弟,我以后会想办法让你留在应天,做个每天开心玩耍的闲散王爷。” “大哥,今天白天我去试探天国师,没有找到她是异世之人的证据,或许,她只是世界变动造成的意外。” 三言两语支走朱橚以后,朱标坐在椅子上陷入思考。 世界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变动的,谁也弄不清楚,就连刘伯温都曾留下预言“异世人使大明兴”。朱标精准地抓住这句预言,努力寻找他想要的异世之人,殊不知他正在改变自己的命运,同时在未来引发新的蝴蝶效应。 此时此刻,常茂正在青楼里面逍遥快活。 服侍常茂的正是青楼的头牌,她知道常茂的身份非同小可,所以她全身心投入其中。 按住头牌的脑袋,常茂故意让她将自己的鸡巴全都吞进去:“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 差点被憋死的头牌大喘气着回答:“好吃……哈啊……爷,快填满奴家的骚屄……” 对于青楼女子,常茂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毕竟每个青楼女子都“身经百战”,无论什么尺寸的鸡巴都能伺候,所以常茂将头牌拖到床上,掰开她的大腿,对准穴口凶狠刺入。 “啊……爷的鸡巴真大呀……奴家的肚子……都要被爷操穿了……” 这不是头牌夸张,常茂的鸡巴尺寸确实比较大,身有名器的女子才能招架得住,否则插进去以后,女人只有痛苦哀嚎的份。 “他妈的,骚屄,操废你……屄里面怎么感觉没那么紧了?前几天是不是看老子没来,就被别的大鸡巴操过?” “哦……啊……都是被爷操得有点松了……奴家没有……嗷啊……没有接别的客……啊啊啊……爷轻一点……啊……好爽……大鸡巴操屄好爽……啊啊……” 在一顿疯狂猛插以后,常茂把头牌的身体翻过去,直接玩起老汉推车式,更深的插入,让头牌的淫叫更响亮:“啊!啊!要被操死啦!” “操死你最好,能被老子操到上西天,是你的荣幸!” 头牌之所以被成为头牌,肯定有技艺在身,她看似被操得丢盔弃甲,实际上在暗中发力夹紧穴肉,“催促”常茂尽快射精,果然常茂在没注意的情况下,不受控制地一泻千里。 第二天,常茂在青楼里醒来,只不过这醒来并非自然醒,而是被锦衣卫叫醒。 头牌看到房间里突然多出好几个锦衣卫,吓得花容失色,常茂知道锦衣卫来者不善,却也不能提出异议,只能穿好衣服出去。 常茂跟着锦衣卫走了,但是还有三个锦衣卫没有走,他们看着衣不蔽体的头牌露出淫笑,很明显他们要借着查案的名义白嫖头牌。 “嘿嘿嘿,骚屄,你和常茂有特殊关系吗?” “最好从实招来,不然,嘻嘻,别怪哥几个辣手摧花哦。” 就这样,头牌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就被锦衣卫来了个三洞齐开。那些锦衣卫虽然鸡巴尺寸没有太大的,但他们似乎都接受过训练,专门用鸡巴去“折磨”女人体内的敏感点,让女人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精神崩溃。 屋内的呻吟和凄惨哭叫声,听得其他青楼女子心惊胆战,老鸨子也只能自认倒霉,毕竟锦衣卫是普通人惹不起的存在,他们想白嫖谁也拦不住,倒不如让他们白嫖一波,免得他们添油加醋找自己麻烦。 十五、皇后传召新筹谋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以后,天诺终于画完北境地图,刚想着该如何给朱元璋送去,就看到有太监出现:“天国师,皇后娘娘听说北境地图已经画得差不多了,所以带上地图,请吧。” 小心收好地图以后,天诺跟随太监进入后宫。在后宫确实没有成年男人走动,当然太监不算男人,放眼望去基本都是宫女或者姑姑。 马秀英已经在坤宁宫等待,天诺很有礼貌地面向马秀英行礼:“臣见过皇后娘娘。” 出乎意料得是,坤宁宫内部突然变得安静,天诺仍旧保持行礼的姿势。 “原来你就是国师天诺,把头抬起来。” 穿越前天诺就知道,马秀英并不是那种嫉妒心强的皇后,但是天诺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传召自己,所以她的心中仍旧有些七上八下。 “果然是美人,怪不得……之前有段时间,皇上很关注你。” 以为马秀英要朝着自己兴师问罪,天诺立刻回答:“皇后娘娘,我身为臣子,肯定要为上位排忧解难,朝堂上免不了有接触。” “你害怕了吗?我知道你不想入后宫,当然也会帮你一把。北境地图就放在我这里,由我转交给皇上。” 原来马秀英不是要针对自己,天诺再次行礼以表谢恩:“臣多谢皇后娘娘。” 等天诺走后,马秀英身边的大太监黄狗儿,不解地问道:“奴婢斗胆问皇后娘娘一嘴,今天为什么不借机敲打天国师?” “因为没那个必要。天诺这孩子有她应有的去处,只要我在,就保证她不会进入后宫。至于皇上那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肯定清楚。” 从后宫走到外宫,天诺刚想松口气,就看到一少年突然窜出,坏笑着朝自己凑过来:“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不动声色地与少年拉开距离,天诺回答:“请贵人自重,我是大明国师。” “哦哟哟,原来国师就是你啊!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可真水灵……我仰慕国师已久,不知国师能不能……” 没等少年把话说完,天诺就准备大步离开:“抱歉,我很忙,不能。” 谁知前少年不依不饶,直接上去拽住天诺宽大的衣袖:“我话还没说完,你不许走!” 就在这紧要关头,朱橚带着朱棣如同神兵天降:“Judy,天国师被人欺负了,身为四皇子的你该怎么办?” 朱棣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帮助天国师,暴打登徒子!” 少年根本不是朱棣的对手,他被朱棣打得嗷嗷直叫,好不容易逮到喘息的机会:“我是周骥,我爹……嗷!是江夏侯周德兴!四皇子殿下……嗷!你不能打我!” 朱橚则直接对周骥竖起中指:“诶,今天我四哥就打你了,有种你让你那个便宜爹,来找我父皇告状呀?” 周骥心中奔腾过成百上千只草泥马,但迫于无奈他只好求饶,然后夹着尾巴逃出皇宫。 带着朱棣和朱橚回到办公地点,天诺对他们说:“今天多谢二位殿下。” “天国师不能嘴上说谢谢,你的身体总要有点表示。” 很快关上大门,朱橚坏笑着靠近天诺,他的样子看上去根本不像小孩:“上次见面就发现天国师的奶子大,给我们康康!” 朱棣看上去长得人高马大,现在也不过十一岁,还没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他红着脸试探着问朱橚:“我们……你这样,能行吗?” “又不能真正和天国师发生点啥,Judy你怕个六饼,如果你不听我的,以后就再也不带你愉快地玩耍。” 朱棣未来的老婆,可是徐达的女儿徐妙云,现在和朱棣搞些有的没的,以后见了面岂不是分外尴尬。想到这里,天诺准备跑路:“五皇子殿下,请不要做于理不合的事情。” “快点上,我亲爱的Judy哥哥,不要让天国师跑了!还有,劝你从了我们,天国师,就算你找我父皇告状也没用,所有人都知道我以前烧坏过脑子,办事不讲道理!” 面前不过是两个孩子,他们不可能真得强上自己,天诺只好只好选择服软,坐在椅子上解开衣服和裹胸布。 “殿下不能……啊……不要吸奶子啊……咬得我好痛……说好了……啊啊……只是看一看的……” 吐出含在嘴里的粉嫩奶头,朱橚抬起头说:“别想跟我讲道理,我从来不讲道理。听说奶头是粉色的女人,下面的屄也是粉色,所以我今天要见见世面。” 等会,这朱橚不过九岁,看着为什么比老司机还老司机?细思极恐啊! “桀桀桀,五皇子独家生理课堂开课啦!Judy你看,这就是天国师的屄,其实女人成年以后,上面往往会长毛,但是也有不长毛的例如天国师,说明天国师比较淫荡。” “胡说……啊啊啊……不要掐那里……” “这是骚阴核,多玩弄几下就能够挑起女人的欲望。天国师,你这个‘教具’不太合格啊,怎么被我一个小孩玩骚阴核,就狂流淫水?” 天诺羞红着脸、咬着嘴唇不予回应。朱棣好奇伸出手指,碰到会拉丝的透亮淫水,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胯下,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当然,接下来也不是什么生理课堂了,而是天诺被两个孩子猥亵身体,在朱橚的“引导”下,朱棣感觉自己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被我们玩小屄的感觉怎么样,天国师?” 由于天诺的小穴构造与他人不同,小阴唇被包裹在里面,细小的两片需要翻开才能看到,结果不只是小穴被翻开,两片小阴唇被连拉带扯地蹂躏,淫水也如同泄洪往外淌,落在地面上积攒出一小片水渍。 “唔嗯……不要啊……快停手……我……我要到了……快停下呀……” “只是被玩外面就能高潮?好淫荡啊天国师,我觉得,桀桀桀桀,你不应该做大明的国师,应该做……” 然后朱橚压低声音,贴到天诺耳边,说出现代人才知道的词汇:“做大明第一肉便器。” 与此同时,天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痉挛着潮喷,让屋内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偏甜腻的味道。 “好家伙……天国师该不会是尿了?” “这可不是尿,是女人高潮特有的潮喷,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做到,天国师你说呢?” 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的天诺,没有回应朱橚的话,她的身体仍旧在微微颤抖,原本粉色的处女小穴,也因为高潮而泛出漂亮的红色,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